“有区别吗?无论是术适应,你都是我的。”天之镜乃是火南国的将军,一生的信仰,都是马革裹尸,战死沙场,女人,也不是没有见过,温柔乡,从来都不是留恋的。
那一晚,天之镜还记着心月将酒杯都端到了床,其实,天之镜倒不是非要得到心月,只是心月从起初这样勾引着自己,连画像,都发到了将军府,到了手,勾引成功了,这都到了床,心月却打触了。
“要喝酒?如果说,我不想喝呢?”天之镜夺下了心月手里的酒壶,扔下了床,翻身压在了心月身,二人贴的很近很近。
那一刻,心月整个脑海都处在一片空白,从她当杀手开始,她知道会有这一天,却每一天都在防备,只是当这一天真的到来,心月依旧不知所措。
天之镜一件一件的退去心月的衣服,心月心里虽然抗拒,却没有反抗,一直都是看着天之镜的,她需要天之镜,在火南国,她确确实实的需要天之镜。
天之镜不是没有看到心月手攥着的拳头,不是没有看到有血从心月手里流出来,任何人做任何事情,都需要付出代价,你想得到某种目的,必须要付出代价。
当天之镜看到心月那不经意流出来的眼泪,天之镜当时确实是有些震惊的,所以,天之镜停下了手,抬起心月的下颚,夜色借着烛光,心月更加的神秘。
天之镜右手抚摸着心月的脸,声音有些暧昧不清,“你若是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你若是反抗,我当你,心甘情愿的。”
事情走到了这一步,心月已经不可能回头了,既然怎么都逃不掉,心月不是弱者,如当初,南宫夕歌带着自己踏进天圣的时候,每一条路,都是自己亲自选择的。
而如今,心月也是如此,她需要留在火南国,那么,必须依靠大将军天之镜,那么,既然怎么都不可能逃得掉的,那么,还不如自己主动。
心月在天之镜说了那番话之后,翻身的压在了天之镜的身,一下一下的,一边解开天之镜身的腰带,随手扔在地,一边又解开天之镜的里衣。
“后退,从来都不出现在我心月的世界之,除非。”心月说的时候特意的停顿了一下,全身趴在天之镜的身,在天之镜的耳边说了一句,“除非,你不行。”
这话对于一个男人,那是挑衅,赤裸裸的挑衅,天之镜随后撕碎了心月身的里衣,紫色漫纱掉落之下,鸾帐内,天之镜这一次对心月,有了很大的改观。
而心月枕头下面的那把匕首,一直都在枕头之下,一直到天之镜将心月翻身压在身下,心月都忍了下来,当第二天早,第一缕太阳照射进来,当心月望着一地的衣服和身边躺着的天之镜。
一切都回不去了,如同,女子的贞洁,一生只有一次,心月如今,已经没了,“昨天晚,我碰你的时候,为什么,你没有动手?”
天之镜早发现了心月在枕头底下的那把匕首,那是一把玄铁的匕首,看着不好看,黑漆漆的,但是绝对是品的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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