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你以为,你的认真痴情,喜欢的无法自拔,会打动一个人,到后来,时间会告诉你,你打动的,从头到尾,都只有你自己而已。
纳兰朝夕每晚都会陪着南宫夕歌吃饭,不管多晚,除非,他不在府里,不管他晚住在何处,晚饭,是纳兰朝夕都会陪着南宫夕歌吃的,而南宫夕歌,无论白天去了何处,到了晚,都会回到纳兰府,陪着纳兰朝夕一起吃晚饭。
“多吃点,最近,你消瘦了不少。”纳兰朝夕每晚,都会亲自给南宫夕歌做一道她爱吃的菜,却不告诉南宫夕歌,自以为南宫夕歌不知道,却不知道,南宫夕歌早知道,所以才会吃下纳兰朝夕给夹的菜,无论她是否是真的爱吃。
“明天,我有事出去一下,后天回来。”其实,纳兰朝夕早知道,南宫夕歌明天出去,到底是为了何事,都以为南宫夕歌是十天后的生辰,其实,南宫夕歌是明天的生辰,早早的报了十天,是因为南宫寒夜,他们虽然不是一母所生,可南宫寒夜必须是长子。
纳兰朝夕早知道,却不揭穿,停在手里的筷子微微一颤,停顿了一下,随后点点头,也没有说什么,吃完饭,纳兰朝夕照常的,不在南宫夕歌这里住下,而是去桃花林宫暮词那里住下。
大内皇宫,宓妃在太和宫,弹得一手好琴,九九八十一种的琴法指法,变化莫测,皇帝南宫胜德听得沉迷,自然,也不是皇帝太痴迷与琴,而是风烟花的琴,绝不是那简简单单的琴声那样简单。
看着皇帝睡着,风烟花才把南宫胜德挪进卧房,然后出宫,一路,以轻功前行,来到了玉楼,在诺达的玉楼,只能听得见,一个女人的隐忍和男人的挥鞭,风烟花似乎并不当回事,只是坐在大厅等候。
三杯茶已过,风少空才从内屋走了出来,满头大汗,见到风烟花,这才前,“阿姐来了,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让为弟好生准备一下。”风少空知道,每一次风烟花来,人前,便是圣母,私下,便是他的阿姐。
“自家姐弟,不必客气。”风烟花拿出了一瓶药放在了桌子,“服下吧,人家姑娘好歹也跟了你,偶尔的控制下一,今日我前来,是告诉你,南宫夕歌会在明日相约宫风萧,我要你绑了南宫夕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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