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两濒临崩溃的边缘。
此时,远在欢喜神教做苦工的苏怀倾突然觉得很不安,浑身如同血液要倒流般的难受。
他按了按闷闷的胸口,发现怀里隐隐闪着红光。
他赶紧将东西掏出来看,竟是那只怀表。这怀表是单两送给他的,其实也算是他生拉硬抢来的,算来也只有那次她突然被人劫走这怀表才有异动。
苏怀倾心疑惑,不自觉的往坏处想。难道这怀表只要单两离他过于远了会有警告?但次是很正常的光芒,只是这次却是红光。因为前几次的事情,苏怀倾对红色的东西有着很深的介怀,甚至觉得对于他来说,红色是不详的象征。而如今,单两送她的东西发出红光,难不成……单两她有危险?
因为这样的猜想,他居然手一滑,将这怀表摔在地。苏怀倾不安的感觉越来越浓,他慌里慌张的捡起怀表,将扫帚抹布随手一撇,将围裙脱掉甩给一旁打瞌睡的赫连礼,火急火燎的说:“这里交给你了!我有事出去了!”
赫连礼还没完全清醒过来,揉了揉眼睛,嘟囔着:“什么事啊?”
他看了看手的围裙,又看了看被丢在一旁的扫帚抹布,跳起来张牙舞爪道:“你去哪啊?这烂摊子都留给我啦!”
苏怀倾绝尘而去,声音随风飘来:“拜托了,回来给你买吃的!”
“吃的?老子是你一些吃食能打发的啊!”赫连礼暴跳如雷。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只能看着苏怀倾渐行渐远,认命的低头干活。
苏怀倾闷头跑了出来,却也没像无头苍蝇般乱找,他记得她临走前说过要去左相家。他经常见到左相,深知那人虽喜怒无常但也不是恶人,但苏怀倾从不轻信别人。
兴许这次只是他想多了,这怀表只是一时出了问题,但是最好无事,要是有事的话……算他有皇兄罩着,苏怀倾也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虽然这么想,可是越靠近左相家,怀表的红光越来越深,苏怀倾可以确定她人在此处。
他心里幻想着无数种发现单两有危险之后将左相蹂躏的生不如死的方法,算不是他干的,但事发在他家,他要负起责任。
只是当他站在门口的时候,不禁怔了一下。他有些恍然,昔日已经破败不堪的相府,此时……越发的萧条起来。“他家失火了吗?还是让人抢了?抢光之后一把火烧个干净?那他们人呢?是烧成灰了还是让歹人抓走了?“苏怀倾心里各种歪歪,越想越觉得发毛。
可是手的怀表不会说谎,这亮光证明单两在这里。
苏怀倾迈起步子,向烧得不剩什么的屋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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