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单两正贴近了脸看着他脸的面条泪,仔细研究:“哇,你怎么做到的?没加特效啊?”
左相无心理她,失魂落魄的走向着火的房子,悲怆的说:“苏钦绝,你终于拆了我的房子,我死都不会放过你的。”
“这不能怪我啊,要不是那帮家伙火浇油,不会变成这样的。”苏钦绝做着苍白的辩解。
“你要是不点火,算把房子扔油锅里炸了都没事。”左相红着眼睛说,“你也甭说别的了,咱俩从此恩断义绝。”
单两偷偷摸摸的噌到苏镜缨身边,问道:“这房子对左相来说很重要吗?”
“不是啦,这房子他从十二岁开始在住,当初他自己来束岐,举目无亲,身无分,能找到这样的房子已经不错了,后来做了官也一直在这住。后来他收到家书说老家的父母因为洪水都死了,他也没别的亲戚,在房顶哭了好久。然后抽了风似的觉得这房子像他的朋友,住出感情来了,死活不愿意搬出去。唉,真是个情感泛滥的人。”苏镜缨连连摇头。
“哦,那说不定他攒那么多钱也是因为挣得不容易,把他们当朋友,来到身边不舍得花了。养那么多花草是因为认为他们是有生命的,希望有朝一日能说说话,可惜总是养死,养死了也舍不得扔,搁屋里摆着。这种情况可以解释为他真的通灵,对万物都有感情,要么是他精神有问题,该送医院了。”单两说的头头是道。
苏镜缨极其认同,终于有人把他想的全面专业的说出来了,他果然还是要多学学组织语言。
可是……苏镜缨看向单两,蹦的七尺高:“啊,我说听到教主的声音了吧!”
my god!单两转身离去,至少一个月懒得搭理他了。
等单两再次看向木屋,已经烧的不剩什么了。连她都觉得有些揪心,住了那么长时间,突然烧没了,什么都没了,那种心情除了当事人是没人能感同身受的。
“苏钦绝,这火烧毁了我的家,也烧断了我们之间的友谊。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左相的语气满是疲惫,可是今天晚,再也没有能让他睡得安稳的地方了。
“那你准备去哪?”苏钦绝有些心虚,这次他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我哪都不去,在这里呆着。”左相的声音轻的仿佛要消失了一样。
“那……这次你什么时候原谅我啊?”苏钦绝低下头。
左相看了看他,然后笑了笑:“谁知道呢?说不定我们朋友之间的缘尽了,可是君臣之缘还没尽,不过如果你不需要我了,我随时可以走。”
“有这么严重啊……”没有余地了吗?
“没有了,除非房子能恢复原状。”单两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身边。
苏钦绝吓得魂儿都要飞了:“原来教主真的在这!”
“……”单两觉得还是去跟左相搭话吧,这两个人不要理了!
单两抱着铅华坐到左相身边,问道:“当真舍不得?”
左相闭双眼,又看到平时自己做在窗边打理花朵草的样子,然后是升起的袅袅炊烟,还有那只铁锅炒的菜,他每天都端着一只碗坐在院子里看着满地的蔬菜吃饭,虽然他种的不好,真是可怜它们了。
左相捂住脸,真是越回忆越伤心。
“你是单两吧?你跟我来,我有样东西给你。”左相自顾自的站起来向院子那棵柿子树走去。
单两狐疑的跟,他会给她什么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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