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拦了辆出租车,关车门,声音十分低哑的吩咐,“去平海路,玫瑰酒店。”
昏暗的房间,洁白的窗帘被轻轻拉下,暮芷夕故意拿冒着热水的莲蓬头喷洒在服务员小姐的身,还不断地笑闹着,服务员小姐气愤地拿干毛巾擦着身的水。
“真是晦气!不管你了,我去换身衣服,你自个儿在这慢慢洗吧!”说完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去。
反正是个傻子,谁管她吃没吃,刚才那几百块当补偿我换衣服的钱吧。
打发走了服务员小姐,暮芷夕也有些疲累了,躺在松软舒适的白色床单,抚了抚早已咕咕叫的小肚子,她可不想饿坏了自己,拿起床头柜的价目表,随意点了点儿这个价目表最昂贵的吃食,这才心满意足地用酒店的座机拨通了那个不知何时已经熟稔于心的号码。
“怎么,暮小姐这么快想我了?”
电话,苏元沁那低迷的声音传来,带着点撩拨心弦的味道,仿佛是大狐狸尾巴的茸毛轻轻扫过心间的感觉,“还好像是酒店的座机号,莫非暮小姐沐浴完毕,要叫我过去享用么?”
“享用你十八辈祖宗!”
听到他这种恬不知耻的话,暮芷夕的脸颊不由得从头红到了脚底跟儿,仿佛是刚刚煮熟了的虾米,她白嫩的耳尖也若红玉般,轻轻颤抖。
在她在心里将这个男人骂的狗血喷头的时候,电话里传来了苏元沁那低迷的声音,带着些磁性将她从心里的吐槽惊醒了过来,“不要太过郑重的问候我和我的祖宗,我会当真的。”
这个男人怎么危险到了这个地步,连她在心里骂他都能够猜测到?
暮芷夕赶紧定了定心神,不让自己再被他这样看穿,“刚才欧东辰出去了,我看他是要去动用那笔钱了。”
若不是如此,暮芷夕实在想不到被逼迫到这个地步的欧东辰,该如何找来资金让他东山再起,从他去抵押那块他视如珍宝的腕表,换来今天一身的行头和酒店,也知道他必然是要孤注一掷了。
“嗯,我知道。”
苏元沁的话刚出口,暮芷夕恍然大悟,这个男人一直都在监视着他们呢。
关于欧东辰的动向,苏元沁在这个市区到处都是他的分支,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只要他动用这笔钱,我能够保证帮你找到他挪用的证据。”苏元沁往日说过的话在暮芷夕的耳边回荡着,“而且,只要你想,我能让他生不如死。”
这本是他的游戏,他是那个掌控游戏的人,生死的规则在他的眼是那么的漠视,他仿佛便是那神灵的化身,高高在的俯视着下面众人的生死。
看来,他真的是个妖魔化的男人。
强大,完美,霸道,冷酷,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身完美展现出来,几乎是为女人们特意调制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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