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实在是太热了,姚天行一回到家,跑到了卫生间洗澡。 徐可可的步子慢了一步,没能抢过他,有些难过的坐在沙发。
本来回家的时候,姚天行都会先去做饭,生怕徐可可饿着。可是今天他们在外边吃了晚饭,抢着回来洗澡了。
徐可可在沙发看着电视,可如少女怀春的心小鹿一样乱蹦,隔着卫生间模糊的玻璃门,徐可可看到姚天行裸裎的身躯,高大结实,他的身材,让正常的女生都会吞口水吧。
徐可可用手遮住脸,按捺自己:“正常反应,要克制,不能有亲密接触,保持距离。”徐可可的脸滚烫滚烫的。
自从他找到徐可可以后,想到徐可可大病初愈,可能还经不起猛烈的运动,两个人从来没有亲密,只是抱着安安静静的睡觉。
哗的一声,卫生间门打开,姚天行头发湿漉漉的,腰间裹着白色浴巾,用毛巾擦着湿发,修长的身形线条,长期坚持晨跑和锻炼他的肌肉很饱满,但绝对不是那种让人生畏的肌肉,极具备美感的身体,温存自如。
“我洗好了,你去洗吧,里面热气还没散,很暖和。”姚天行说。徐可可低着头忙说:“我去客厅旁的卫生间洗。”
姚天行拉住徐可可,一把牵她入他怀里,突如其来的吻力度轻重不同地落在徐可可的脸颊,脖子,那些湿润的吻顺着脖子蜿蜒而下,他像是爆发了出来。
姚天行一只手撑在墙,一只手揽着徐可可的腰际,狂如雨点的吻,令徐可可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全身那样酥软了,在他怀里,任他的吻侵蚀徐可可本已躁动的心。
徐可可渴望着成为他的女人,那种压抑着的渴望,被他全部都勾抹喷薄而出。
他的手熟练地褪去徐可可的衣服,轻车熟路,他们彼此熟悉亲密,徐可可试图想要反抗推开他的头,抓扯他的头发,却换来他更加猛烈的吻。
吻了多久,记得不了,姚天行的炙热让徐可可软软倒在他怀,他急促的喘息,眼神告诉徐可可他想要什么,徐可可吻他的唇,濡湿清凉,我说:“你等我,我先洗澡。”
姚天行不依不舍闹着要和徐可可一起洗澡,徐可可迅速闪进卫生间,关门,隔着门逗他:“想偷看是吧,允许你隔着玻璃门看。”
空气里残余着他用过的洗发水香气,温热的水冲在身,一寸寸的肌肤,都曾密布他的吻,徐可可的脖子有几处浅粉色的吻痕。
徐可可回味着姚天行的吻,内心有些挣扎。她知道出去以后,等待的是姚天行的什么。但是他们好久都没有这么亲密了,徐可可有些激动。
徐可可刚拉开门,赤着脚刚走出来,被姚天行拦腰抱起,姚天行把徐可可放在松软的床,用温暖的被子把她包裹住。
徐可可眯着眼望他,他的面庞低俯凑近徐可可的脸,这样清俊好看的男人,此刻离徐可可这么亲近,让她魂牵梦萦的男人。
姚天行身散发着清淡的气息,徐可可望着他,伸手抚摸他的脸,泪水无知无觉出来了,内心的爱意和不舍,缠绵悱恻,理智被冲散。
姚天行被子包裹着徐可可,被他压制在身下,这时候,徐可可突然想起张爱玲对胡兰成说的——“你这个人呀,我恨不得把你包包起,像个香袋儿,密密的针线缝缝好,放在衣箱里藏藏好。”
姚天行吮吻着她眼角的泪水,一点点打开被子,他的手心抚摸她的肌肤如惊鸿过境,旖旎的春情他尽收眼底。徐可可紧紧揽着他的脖子,一声声唤他“天行”我是你的,你是我唯一的男人。
一室旖旎。
早徐可可现在阳台,有些无所事事的样子。姚天行跟着进来,拉开窗帘,窗外楼下原先空旷的草地竟忽然种满了大大的一片百合花。
徐可可望着那些盛开的百合,花朵纷纷朝向一个方向,徐可可被着突来的惊喜弄得不敢相信,是什么时候种的,徐可可记得我搬进来的时候,这里还只是一片草地,那时徐可可计划着春天要把这里开垦成一片小花园。
“怎会是难得。早前买下这里我打算种一片百合花,那时温度低,我找了最好的花匠种的。不过,我心里,最好的花匠——是你。我心里的那些田被你种满了美好的芬香白花。”姚天行像是看出来了她的疑惑,对她深情地说。
他是一株树,徐可可便是那树底旁的一棵白色小花。徐可可不是吉娜,可以与他并肩迎接日光,迎接风雨,徐可可只是在他的庇护下感受他的爱泽,他的雨露,她仰望他,他爱怜她。
徐可可垂首眼神望着那片百合,问姚天行:“以后,是花匠来定期管理,还是我来照顾这些花儿。”
“你是最好的花匠。”姚天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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