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可可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有了想打耳眼的冲动。 (w w w. v o dtw . c o m)
其实严格说起来也不算是突发想了,因为姚天行补偿给她的情人节礼物是一对黑白钻镶嵌的耳钉,当徐可可收到耳钉的时候心情愉快的想唱歌,只不过歌唱完了,烦恼来了,连她自己都忘记了自己没耳洞,何况是对这方面一向没研究的姚天行。
徐可可来到精品店的时候,她有些犹豫,听说穿耳洞是很痛的。只不过想着姚天行送她的礼物,只能看不能戴,她一咬牙拉着姚天行进去了。
当那个女老板拿着一把明晃晃的类似手枪的东西对准她时,她居然发出了杀猪一样的叫声。真的十分丢脸,尤其是一旁的姚天行还在笑吟吟的看着她的丑态。
当两人走出门的时候,他居然还敢明目张胆的看着她笑,虽然他笑起来是很好看了,但是她还是很生气。只不过,当时只顾着痛了,没有精力发挥她咬人的本领。
一到家,她迫不及待的试了姚天行送给她的耳环,并且一试不舍得摘下来。虽然姚天行有在她耳边警告说刚穿完耳洞不适合带那么重的东西,否则容易发炎,但是她的注意力都被漂亮的耳钉吸引了去,才不管那么多。
果然,等到午拍完戏回来回来,她拉拢着一张脸哭丧的说:“天行,我的耳洞肿了,好痛。”天行看去,可不是么?“能当八戒的妹妹了。”他颇为感叹的说。
徐可可挤了挤鼻子,哇的放声大哭。姚天行给她擦酒精,看她耳朵这个样子,至少得一个星期才能好下去。
日子这样一天天的过,充满了小小的快乐。只不过徐可可的心情却泛起了一种无名的害怕感,好像这样的快乐是一种罪恶,总有一天会被剥夺。
无法形容那是一种什么感觉,患得患失,感觉有种忧伤有如空气,伴着呼吸进入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到了夜里,她睡的并不踏实,虽然临睡前,姚天行有泡牛奶给她喝。
今天晚吃完饭以后,徐可可了床。半梦半醒间,她迷蒙的伸手去抱姚天行,意外的,只触碰到了空气,不觉一下惊醒了过来。徐可可从床坐起来,看着周围一阵黑暗,突然很害怕这样的黑,黑的这样的孤单。
她下了床,在室内找寻姚天行的影子。然而却没有。她经过厨房的时候,眼角瞥见一抹影子站在窗前,先是吓了一跳,待到看清楚,才知道那是姚天行。
也许是她的眼睛还没适应光线,从外面打进来的路灯晕黄的有些刺眼,姚天行的背影单薄而孤独,仿佛随时都会消失在黄色的灯光。
“天行。”她轻轻的叫了一声。姚天行的身体一僵,她听见了汤匙和被子碰撞的声音。她走过去,看见纯白色的牛奶在光晕的照射下更加的苍白。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她仰头,看不清他的表情。
“没什么,刚醒来睡不着起来了。”
“是么。”徐可可随手拿过姚天行的牛奶杯,大大的喝了一口,“晚喝牛奶很容易发胖的。”
“那你还喝?”
徐可可嘿嘿的傻笑:“我不爱喝,可是我喜欢抢你的东西喝。”
“我的跟你的,有区别吗?”姚天行伸手圈住了她的腰:“没见过抢自己东西还这么开心的人。”
“那是因为我没出现,不然你早见过了。”她仰起头,点点光晕轻盈的洒在他脸,映亮了他精致的五官,那么的美好。完美与不完美只不过是在每个人心里的定义不同,但在徐可可的心里,姚天行是她最完美的情人。
只不过这几天,她心里的最好的情人,出了一点问题。
第二天一大早,姚氏集团。总裁办公室一角,姚天行正在古色书香的桌面凝神写着字。
不过不是随意地在白纸写字,而是在写着毛笔字。他有一个与众不同的习惯,那是每次当工作遇到瓶颈,或者注意力无法集的时候会停下来在一旁练习毛笔字。
因为练毛笔字时可以全神贯注地把注意力投入到毛笔的拿捏,运笔等环节。在写每一笔的瞬间,心也随笔动。
这几天他的工作实在是太多了,连送徐可可去剧组都没有空闲,有时让蓝雅臣,有时宇岚代劳。徐可可对此颇有微词,但是看到他这么累,也没有别的什么办法了。
某日,姚天行惊讶的发现自己皮夹里被某人放了一张近日的大头照。回家后问徐可可。徐可可理直气壮的说:“你都多长时间没有见我了,见这个像见到了我一样。”
姚天行虽然无奈,但还是乖乖的把这张照片放在了钱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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