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量一下之后,玉落池那双晶亮的眼眸迅速地闪烁过复杂的神色,迟疑一会儿之后才缓缓地开口,“倘若是太医都束手无策之事,那本阁主怕也无能为力。”
“阁主医术高明,或许会有办法的,请求阁主随奴婢去一趟吧。”若桃依依不饶地说着,大有一种非要让玉落池去给玉满容看下病的感觉。
“那便前去一趟看看吧。”犹豫一下之后,玉落池缓缓开口回应。
推却再三,玉落池最终还是答应,无关其他的,她只是单纯地想要知道玉满容到底出什么毛病了。更何况到时候有没有办法医治不也还是从她口说出,倘若是太医都无能为力之事,总不能强求她一定要治好吧。
于是玉落池跟随着若桃来到玉满容的宫殿,还没走近已经听到从宫殿之传来阵阵疼痛的叫唤声来,不知道的怕会误以为皇后在分娩来着。
若桃着着急急地把玉落池带到宫殿之,一走进去冲着皇后娘娘开口道,“娘娘,娘娘,阁主来了……”
那语气如同是认定玉落池一来能够解救玉满容那般,令跟随在身后的玉落池稍微有点无奈,她似是只是说来看看,并非说一定能够治好她来着。
“阁,阁主……求求你,求求你……救我……”听罢,玉满容立即开口求救,因为疼痛而变得断断续续的声音仿佛抓住救命稻草那般。
躺在床的玉满容看起来十分狼狈,额前的秀发早已经被汗水打湿,唇色也苍白得很,那双眼睛充满痛苦和绝望,音乐还带着一丝期盼地看向玉落池。
这幅模样的玉满容令她有些许感慨,多久不曾见她这幅模样了,这些年来她倒是一直风光无限,东临皇后的身份已然把她安放在最高位置,足以让人仰仗羡慕,虽然对玉落池来说完全没有任何优越感可言。
面对这般痛苦不堪的玉满容,玉落池声音之依旧没有带一丝丝的情感,只是淡然地开口道,“皇后,本阁主也不一定能医治你,还是别抱太大希望。”
非常直白残酷的话几乎把玉满容本脆弱的神经给击溃,一旁的若桃也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看着玉落池,似是不曾想到她竟然能冷然到这种程度。
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安慰一下病人,让她的情绪安定下来吗?可玉落池却是说出这般残忍的话来。
“本阁主素来不喜欢承诺没有十足把握的事情,也不喜欢给人一些虚无的希望。”不用看,玉落池也知道她们此时是什么表情,于是表明自己的态度。
原则问题令若桃和玉满容都不能说些什么,毕竟阁主本没有要帮她看病的义务,只是她请求她来的,自然不能过于多言。
强忍着疼痛的玉满容点了点头且开口道,“那,劳烦阁……阁主了。”
“嗯。”玉落池淡淡地应了一声,接着往前走去,伸出右手在玉满容那手腕经脉处把脉,因他如今是男儿身,所以她手腕处放着一块薄薄的手帕。
玉落池静静地替她诊脉好一会儿,才刚刚触碰时她发现经脉确实有些不对劲,再过一会儿时她发现一件怪的事情,那垂下去的眼帘微微颤抖一下睫毛。
这是……喜脉?
再确认般地诊断一下,玉落池总算是确认这个事情,也终于明白为何太医们没有查出玉满容怀孕之事,一来是因为这喜脉实在是太过于隐晦,二来是因为玉满容表面脉象太过紊乱,这三来是因为才怀孕十多天左右。
只是玉满容怎么会这般腹痛?那脉象又为何这般紊乱?这些疑惑令玉落池忍不住疑惑地蹙起眉心,其必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阁主,皇后她没事吧?”一看见玉落池诊完脉,若桃连忙开口询问。
“不知有没有事,唯一能确定的是皇后怀孕了。”玉落池也没有隐瞒,直接把这个消息给说出来。
有一事她却没有如实告知,那是按照她如今这般疼痛模样,腹胎儿怕也不能在她腹安然成长,怕是日后生出来,死胎的可能性会很高。
但偏偏玉满容和若桃都被怀孕的惊喜消息给冲晕,也没意识到什么不对劲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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