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羽恨道:“可不是吗,当初在南河伤了我。这次虽然利用她在父皇和老三的心留下了嫌隙,可是父皇对他的偏爱,还真是不一般。要是不除了她,她必是老三老四的一大助力!父皇一见她心软,这还如何得了!”
在二人谈话间,皇后的宫女明月来报,说清河郡主来了。
皇后一见清河皱眉,道:“你若不是有什么大事,早些回去歇息吧。”
清河却露出恭敬的笑容,道:“清河正是来给母后解忧的。”
“解忧?那玉落池如此讨父皇喜爱,你若是能除了她,这是给母后解忧了。”南宫羽在一旁说道。
“清河此次来,正是要跟母后商量此事。”清河郡主知道林的事情必然是太子所为,她心一面庆幸南宫甯没有出事,一面又憎恨玉落池,居然是她救了南宫甯的命。
“哦?”皇后颇为意外地看向清河。
清河凑到皇后的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连南宫羽也听不清楚。
过了好一会,皇后这才抬起头,看向清河道:“没想到这次出来,你倒是开了窍了。”
清河轻笑道:“为母后解忧,本是儿臣的分内之事。”能除掉玉落池,这是她求之不得的事,她当然愿意出一点力。
第二日,皇子们依旧进入林打猎。这一次南宫甯和南宫珩都带了雄黄粉,还有足够的人马。不过昨日皇帝发怒,想来暂时也没有人再敢弄出什么花样来。而且今日,皇帝亲自带着众人出猎!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太子也不敢再做什么。
南宫祈大病未愈,则留在营地调养。
皇后带着一众女眷,在营地边的马场周围设宴饮茶。
按着顺序,玉落池和慕容珠依然是挨着坐,这让慕容珠很是不乐意。
“德妃妹妹,你的骑术我可是知道的,好不容易出来狩猎一次,你可一定要好好让大家长长眼。”皇后对武德妃笑道。
“这……娘娘,这不太好吧?”武德妃的父亲是当朝的大将军,本是将门出身,所以从小便会骑马。
皇后道:“妹妹,你看今日这天气如此宜人,难道你不想策马到这草场跑一跑?”
武德妃闻言,倒是有些动心,在那皇宫虽然也有马场,可是远没有这皇家狩猎场来得自由。
“可是臣妾要是去了,留下娘娘在这饮茶,未免显得无礼,臣妾还是留下陪娘娘吧。”
皇后换了语气道:“难道妹妹是觉得我让你表演骑术,是委屈了妹妹?”
玉落池听皇后的语气,分明跟当初南宫莜莜让慕容珠伴奏时的语气一样,暗地里不过是想打压武德妃而已。
武德妃闻言,心也有了不快,昨日的事,摆明了是太子使的手段。皇后和太子没有得逞,心自然是气不过的。
武德妃正要开口,玉落池却说道:“母后无非是想要看点马术,请几个军的人来表演便是了,德妃娘娘金贵之躯,要是受了伤,待会父皇回来,责问起来可不好了。”
武德妃心道不好,玉落池终究是年轻了些。
果然,只听皇后说道:“没规矩的丫头,我与德妃说话,哪有你插嘴的道理?!既然你这么爱出头,不如你去表演一下马术,正好给大家解解乏!”
清河见玉落池吃瘪,心觉得十分痛快。
“母后,听说东临国的马术很是了得,不如我与端阳郡主赛马,也免得别人说母后欺压她。”南宫悠悠早已准备好说辞,立马说道。
“娘娘,这女儿家骑马实在是太过危险,要是伤到二公主,岂不是……”武德妃总觉得事情不简单,于是出言劝道。
“妹妹,莜莜的马术我是知道的,自然不会出什么差错,说起来,我也很想看看这东临国的马术,是如何的了不得!”言下之意是玉落池只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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