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羽一脸惊愕地看着皇帝和玉落池,难道这件事这样完了吗?
皇帝深深地看了一眼玉落池,呼吸渐渐平复下来,对南宫甯说道:“以后不要再这般冒冒失失了!”说罢重新了马,带着众人离开了。
南宫羽心极其不甘,没想到这件事情居然会这样收场。原本南宫甯这样冲撞皇帝,完全可以治他一个大不敬的罪名,可是玉落池三言两语化解了这件事!
但是转而一想,皇帝与南宫甯之间必然已经有了嫌隙,此计也算是成功了一半。
看着众人离去,玉落池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急忙对南宫甯说道:“你刚才真是吓坏我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冲撞父皇,很有可能会没命的!”
南宫甯也是此时才回过神来,道:“情况紧急,我也顾不得许多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玉落池眉头深锁,道:“只怕是太子故意引父皇和你前来的,父皇不知道怎么对着我叫我母亲的名字!想来是将我认作了我的母亲!只是我实在想不明白,我母亲与父皇之间有什么关联!”
南宫甯更加吃惊,道:“难道你母亲与我父皇有过什么不为人知的往事?”
“可是自我有记忆以来,母亲和父亲一直很相爱,我相信母亲绝对没有和其他男子有过关联。”玉落池说道。
“被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你和武德妃娘娘还有几分相像。”南宫甯答道。但是关于皇帝与涟韵之间的事情,他却没有听说过。这件事情极其隐秘,也只有皇后知道,太子是皇后告知后才得知这件秘闻。
玉落池心更加疑虑重重,道:“先不管我母亲与父皇有何关系,但是此次太子定然是料到你会和父皇争吵,他最终的目的只怕是离间你们的父子关系。”
南宫甯冷笑道:“我父子二人的关系还何须他离间?早在我母亲身死的那一刻,我与他已是恩断义绝!太子真是枉费心机了。”
玉落池闻言只觉得十分心疼,她握住南宫甯微微发凉的手,柔声道:“终究是父子,你又是何苦……父皇对你,应该也是心存愧疚的。”
南宫甯不想让玉落池为自己担心,便勉强笑道:“不说也罢,父皇没把你怎么样吧?”
玉落池道:“他都一把年纪了,还能拗得过我吗?我只是不想伤他罢了。”
两人各自了马,再不提此事,一路看着周边的景色,慢慢回了营地。
到达营地时,已经是暮色将近。御膳房已经将膳食准备妥当,照着往年的规矩,行猎前一晚要举行篝火宴。
赵福禄带着杂役设宴,趁着最后的暮色之光设起伏案,宫女太监依次将冷食和瓜果先摆来。
巨大的篝火架设在间,两旁是伏案,最头的皇帝的御座和皇后的陪座。皇子妃嫔坐在前列,皇室的女眷与公主等一起落座在第二排,再往后才是重臣及臣子的家眷。太阳终于西沉,篝火被点燃,火光冲天,皇帝带着众人落座,脸已经是一副平静的表情。
要不是南宫羽将白天的事暗告诉了皇后,连皇后也看不出端倪。
司仪先举行祭天仪式,围着火堆又跳又念,唱收丰年。一群司仪官在一旁吹奏祭祀才会用的稀乐器。最小的七公主南宫幂不过十二岁,看得兴致勃勃,一双眼睛睁得浑圆。
为了祭天,宰杀了一头汗血宝马,祭天仪式结束后,这匹马被架在火堆炙烤,一时间香气扑鼻。御膳房的掌事亲自给皇帝和官员分割烤好的马肉。
皇帝举起酒杯,带领众臣畅饮,看起来心情已经好了一些。
“父皇,良辰美景,这氛围如此融洽,儿臣特意准备了一只舞,要献给父皇,祝父皇明日,旗开得胜!”二公主南宫莜莜见酒过三巡,起身说道。
皇后暗自点头,对她投去鼓励的眼神。
皇帝被今日之事搞得心还有些不胜烦忧,便点头应允了。
南宫莜莜见皇帝答应,心一喜,接着道:“这舞非得配好的琴曲不可,此次狩猎太过匆忙,宫的乐师也没有带得足够。一次西和公主的舞跳得极好,想必也定然弹得一手好琴,儿臣斗胆,想让西和公主替儿臣伴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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