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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4-3

薛南山僵硬在原地,也不叫嚣,也不喊打喊杀,一脸惊到说不出来话的表情,季明朗软软的唇瓣贴在他的脸上,十分真实触感清晰,因为靠的近,季明朗面上带着的馨香也直冲他脑海,直接把薛南山炸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脸颊的疼痛已经感受不到,但季明朗娇软的舌头轻轻地舔过他破开的伤口,那种感觉像是心底里被浇了一罐蜜一样,薛南山的脸更红了。

皇帝和孟极,还有几位大臣在花园里赏花,听到侍卫的禀报就立刻匆匆走了过来,迎面看到季明朗手脚并用地缠在薛南山的身上,凌厉的牙齿紧紧地咬着身下人的脸颊不放,这画面,逗得皇帝哈哈大笑。

孟极定了神后,赶紧上前将两人分开,手上的动作很快,像是一秒都不愿意再看待他俩交缠在一起,解开自己身上的外袍,罩在季明朗的身上。

他的脸上并未露出什么愠色,但还是双目露威地看了薛南山一眼。将人分开后立刻将季明朗拉到自己身后,与薛南山隔了开来。

薛南山还在懵脸状态,反应过来,慢慢地站起来,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浅浅的印子和淡淡的血迹,摸到那齿痕时,还能感受到季明朗的唇瓣碰到他皮肤时柔软的触觉。心跳不知怎么就紧锣密鼓地加加快,轰轰的撞在他胸膛里,又甜又苦的。

季明朗虽然站在孟极的身后,也怕。他打了薛南山肯定是要受惩罚,但那薛霸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万不能便宜了他,也要让他被罚,于是当了回恶人,先告了状。

季明朗这一身湿漉漉的衣服,再作出一副委屈的表情确实可怜,他整理了一下衣袍,从孟极的身后走出来,跪到皇帝的面前,十分悔歉地说道:“皇帝伯伯,是明朗错了,不该惹事。”

皇帝瞧着地上跪着的季明朗,身上湿了一片衣服紧紧贴着,一阵冷风吹过时,还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

皇帝:“发生了何事?”

季明朗低着头将下午发生的事情详细地说了一遍,语气平缓,明明没有一句抱怨和职责,偏偏让人心生怜惜。

皇帝听到薛南山一众把季明朗推下湖去,脸色已经很不好了,面带威严地看着地上跪着的其他几个小的:“可有此事?”

那世家子弟,官中二代平日都是以薛南山马首是瞻,此事被皇帝责问,胆都吓破了,纷纷不敢说话,跪怕在地上。

皇帝对薛南山是很熟的,也早有耳闻,每每薛贵妃愁眉不展时,八成是为了这个不成器的侄儿,所以这次皇帝也想趁机收拾他一番。

皇帝:“薛南山,你可有将季明朗推到河里。”

薛南山心虚地看了眼旁边跪着的季明朗,只见他跪在寒风中,抖若蝉翼,紧紧咬住的嘴唇没有一点的血色,墨黑的头贴在脑后,露出圆润凸出的耳尖,被冷风吹的泛红。

不知怎地,薛南山突然软了一块,十分懊恼,低下头态度十分好:“是。南山自愿领罚。”

季明朗以为他会狡辩,再不也会控诉自己打他,没想到他直接就承认了,心生狐疑。

皇帝点点头:“好,就罚你们俩辰时正点后跪倒文华殿思过,没朕的旨意不许起来。”

文华殿是供奉历代皇帝画像的地方,有点像民间的祠堂。

两人磕头领罪后,各自回去。

季明朗站起来,被孟极牵着,孟极先前已经吩咐前面的宫人去找辆布撵来,送到了宫门口,再坐上马车直接回到太子府去。

薛南山也被送回丞相府,临走之前,他看着季明朗的背影,想跟他说好些话,却不知从何处说起,心里一阵阵别扭。

要说这两人的梁子结的也莫名其妙,季明朗自从在太子府落住下后,便跟着太子每日到国子监去读书。季明朗从小跟着季将军在塞外,什么都会,却偏偏没读过书。但是好在以前几辈子读过,所以这些经书在他眼里也并无难处,他十分不喜欢国子监的这个地方,于是仗着前世那点知识底蕴,频频逃课,但每每先生点评他作的文章时,又不乏赞美。

同样是逃学,薛南山一党就逃得目不识丁,两人一块在宫外头对上了,季明朗看不惯他那横行霸道的做法,薛南山看不惯季明朗目中无人的高傲姿态,当街就打了一架,第一回合季明朗胜。

第二次,两人又在蹴鞠场上对上了,季明朗以前没少玩这个,所以京城的这些公子哥少有人是他对手。遇着事事都能抢尽他风头的季明朗,薛南山又怒了,两人又当众打了起来,季明朗胜。

薛南山就像是打不死的小强一样,屡战屡败,屡败屡战,为季明朗年少生活增添了无边的乐趣。

~~

辰时正点,文华殿,薛南山早早地就到了,季明朗一直没来,快到规定的时辰时,才慢悠悠地晃进来。

薛南山见人进来的瞬间,立即紧张起来,手脚都没出放,眼神也没处落,干巴巴地僵硬着。

季明朗身上穿的厚实,孟极特地给他加了件厚实的披风,又暗中命人保护,下去那场恶作剧,把孟极吓得又恼又恨,一想到季明朗有可能在他不知道的地方遭遇危险,孟极恨不得时时刻刻将人带在身边。

两人都跪下后,寂静无话。

薛南山绞尽脑汁想着怎么跟他示好,但小霸王的自尊心一时半会怎么都放不下。

于是憋了半天,来了一句:“你牙口真好。”

季明朗莫名其妙,这小子被他打傻了?

这是夸自己咬的好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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