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牧一边解一边说:“脱了就不热了。”
两人相拥,季明朗的身体快被韩牧的体温烤熟了,想要找点凉意,看着罪魁祸首,不禁嫌弃道:“你怎么还在?不去营里?”
韩牧:“休沐。”
季明朗才想起来:“是啊,快过年了。”
韩牧忍了一个晚上的心结,还是没忍住,开口装作不在意地问:“昨日在七王爷府,干什么了?”
季明朗闭着的眼,睫毛抖动一下,心虚不已:“没干什么,七叔那来了些新鲜玩意,让我过去瞧瞧顺便问我想去哪个部门当值。”
韩牧的指腹摩挲着他的脸颊,反问道:“就这个?”
季明朗没睁眼:“恩。”
韩牧语重心长地说:“不要玩物丧志,你是太子,以后遇见的稀奇玩意多的是。”
季明朗皱起眉头,他一直纳闷,韩牧平时话那么少的一人,怎么一到他面前就罗里吧嗦,事事都要管,恨不得季明朗一碗饭吃了几粒米都知道。想着就有点生气,他真不喜欢有别人管着他。
于是眯着眼,把被子扯了扯,转身往里,背对着他,两人中间空出很大一块空隙,冷风直朝里面灌,韩牧看着他雪白的后背,还有前几天欢、爱时留下的痕迹,原本的火气瞬间就灭了一半,怀里的人不爱金银,不看美人的,就这点爱好,自己何必还数落他。
韩牧将他掰过来,面对着自己,见他眼睛闭的紧紧,半张脸埋在大红的喜被里,只有出一双眼在外面,睫毛扑扑簌簌地像扇子一样浓密,如此乖巧温顺地在自己怀里,瞬间最后那点气也消了,
只要人还在自己怀里,不论他想要什么自己都能满足。
韩牧:“别生气。”
季明朗觉得这样扭捏也没意思,他们既然已经成亲,就应该坦诚相待,不用玩什么心里战。于是睁开眼,盯着他看。
季明朗认真问:“韩牧,你们韩家的势力有多大?”
韩牧没有瞒他,低头看着他头顶的发旋,淡淡道:“大到你可以为所欲为。”
季明朗被吓得缩了缩,又问:“那跟萧何比呢?”
韩牧思虑了一下,回答:“我有军权。”
答案很明显,萧何不敢动他,也动不了他。
季明朗突然想到什么,有些紧张地问:“你知道问天剑吗?”
韩牧点头,不明:“知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季明朗追问:“你跟我说说问天剑吧。”
韩牧摸着他光滑的后背,心情畅快,慢声慢语地说:“问天剑只是一个传说,这是高祖创立的制度,问天剑的作用只有一个,清君。”
季明朗听得仔细,没注意到后背的手,继续问:“为什么它是传说?”
韩牧摸着摸着,心里就有一团火,季明朗抬头看他的时候,半张脸露出来,俊美突出的脸庞,清逸的五官,独特气质,俊魅勾人。
季明朗见他不说话,又问了一句:“恩?”
韩牧内心有团浇不透的火,越烧越旺,再说话时,声音就带着情、欲的浓重:“因为它从来都没出现过。”
季明朗也发现他看自己的眼神不太正常,毫不掩饰的欲、望,一双如漆的眸子如深渊一般,教他移不开眼,他心里暗想下面要发生什么,下意识地就想躲,翻了个身刚想背对着他,就被他一下擒住。
韩牧声音都变了,带着调笑:“你躲什么?”
季明朗一想到韩牧在床上一点都不知节制的样子,心里更怕了:“没躲什么,你该起来练功了。”平时韩牧总是一大早起来练功,刀叉棍棒各走一遍,所以季明朗一直不知道韩牧真正的兵器是什么。
季明朗见他手下的动作未停,伸进他衣服里手也越来越深,赶紧哄骗道:“你日日练功,今天怎么能不练呢,一日不练百日生嘛。”
韩牧上下其手把他衣服衣服扒光,随后欺身压上,吻上他喋喋不休的嘴:“今日就在床上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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