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牧是英雄,季明朗一直是知道,他一直觉得这个人硬邦邦的,没什么感情,像个只会杀人的机器,如果不是系统说检测到他的爱意,季明朗永远都不会相信,这个人会喜欢自己。但渐渐相处后,他有点后悔当初的决定,韩牧不是他能招惹的。
他不是只会杀人,他还会攻心,和□□。
韩牧:“怎么不说话?”一只手挑起他的下巴,韩牧的双眼对上季明朗的黑亮的瞳孔。
“怕了?”
季明朗点点头,他一开始真的想的特别简单,韩牧是武将出生,就算是婚后,也定是要去战场上的,但他没想到的是,韩牧会将帅印卸了,直接驻扎京州,领了禁军统帅一职,事情就完全不受他控制了。
韩牧:“不用害怕我,我今天跟你讲这么多,就是想让你知道,你能为求娶我而长跪将军府,之后被皇上禁足半年,我也能为你卸了这帅印。”
韩牧:“你记住,我爱你比你想象的要更多。”
季明朗头都不敢抬,觉得自己一不小心,好像招上一个惹不起的人。
韩牧只道他被自己吓住了,也不慌张,他这样不反抗的样子在韩牧的眼中简直可以为所欲为,伸手将季明朗的外袍扯开,开始扯他的裤子。
“抱紧我。”声音很沉,沙哑的很。
说话的鼻息喷在他的耳畔,季明朗缩了缩。将原本虚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臂,绕着他的脖子收紧,两个人贴的亲密无间。季明朗将脸靠近他的脖子,亲了一口。
“真乖。”
季明朗内心很崩溃,他原本以为找了个榆木疙瘩,自己能比他精明些,现在才发现自己找了一个集军师、打手、各种功能于一身的活阎王。
季明朗哀嚎,系统真把他害惨了。
“别走神。”
裤子被褪下,光、溜、溜的大腿接触到冷气,起了细细的小疙瘩,季明朗不禁蜷缩起来:“冷。”
“待会儿就不冷了,今晚我不回来。”转身将季明朗放在铺着厚重毛毯的椅子上,深黑色的毛毡映着雪白如玉的肌肤。
“真的冷。”季明朗抱着腿将自己圈起来,厚重的毡毛粗略略的,划得皮肤生疼。
韩牧用大手将他提起来,重新放进自己怀里给他捂着:“真娇气。”
季明朗虚了口气,今天终于能躲过一劫。
“捏捏它。”韩牧一只手圈着他,另一拿起放着一旁的外衣,盖着他的腿,然后将手搭在椅背上,眯着眼看他。
季明朗无声抗拒,不动道:“手酸了。”
韩牧简直哭笑不得,说是要/干、他,嫌冷,不给。再借他手用,又说酸,韩牧要不是真有公务,铁定不惯着他这臭脾气。
韩牧上前,在他脸颊上狠咬了一口:“你给老子等着,今晚我会尽快处理完公务回来。”
不是说不回来的吗?季明朗一惊,抬眼,一下撞进他墨一样的眼仁里。
韩牧一只手将他的裤子重新穿上,又把他的外袍套好,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说:“今晚别出去,少惹事。代民大臣那参你的折子,摞的已经有你人高了。”
季明朗被他说烦了,皱着眉头瞪他:“你还走不走。”
“你还不高兴了。”又捏了他脸一把,好像怎么都摸不够一样,瞄到刚才被他咬的地方,有圈浅浅的印子。
“再过两天是你生辰,想要什么?”
想要你加班别回来,季明朗在心里默默地想。
季明朗的生辰在过年的前一天,日子很喜庆,但由于年关事多,且跟过年的喜庆日子相冲撞,从未大肆操办过。
更有不为人知的原因是,他出生后皇帝拿着他的生辰年月去寺庙里为他批命,一把白胡的老主持,拿着他的生辰看了半日,说此命无解。
老和尚闭着眼睛神秘叨叨地说,皇帝命中本无子嗣,这天降的皇子不是为江山社稷而来。
皇帝心也很大,听了这句话,没想到萧氏江山能不能长久问题,而是害怕这命中本无的皇子,千万不能被老天收走。
于是季明朗每年生辰都未过,大家都心照不宣地抬礼物上门,但从未敢有人说一句生辰快乐,以至经常他自己都会忘记。
想到自己这奇怪的生辰,季明朗很不在意:“随便,到时候再想。”季明朗眼神躲闪了一下。
季明朗现在只想把系统叫出来问问,能不能把他跟韩牧的契约给解了,他真吃不消。
韩牧不语,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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