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凉似是自嘲的笑了笑,把那银锭收回怀中,抬眼看了看这硕大的壹,听到里面的声音,微微得皱了皱眉:“少爷,怎,会来这样的地方。”理了理衣袖,手在门处停留了半晌,推开门便走了进去,一进去,那脂粉气还有酒气便扑面而来,有些呛得慌,右手轻轻的在鼻前挥了几下,感觉似乎好了些,或者是错觉。
一打开门,安儿的声音便入了耳,笑声很大,可却苍凉,不似出自真心的笑声,映入眼帘的寝殿内云顶檀木为梁,珍珠为帘幕。有一处由偶数屏扇组成的围屏,以锯齿形放置在地面上,屏芯由彩绸所制,似透非透,里面的人影全都印在了屏风之上,寂凉看得一清二楚。也许是里边,太过于欢乐了,并没注意到有人开门进入。
寂凉拧了拧眉,慢慢的向那屏风走去,绕过屏风后,便见安儿喝的烂醉,躺在一个烟花女子的怀里,闭着眼,边躺着边笑,那女子趁安儿喝的有些不省人事,有些不安分的将手向安儿的上衣探去,寂凉见状,一个闪身,就紧紧抓住了那女子不安分的手,那女子感觉有人突然抓住了自己的手,一时吓得有些花容失色,慢慢的抬起头看着面前之人,眼底满是惊恐,没想到面前居然是个小美男,一时放松了神情:“哎呦,官人不要这么心急嘛。”这样说的时候,故安似觉着躺得有些不舒服,又换了个姿势接着在她怀中躺着,那女子又低下头看了看少爷,嗯,似乎并没有醒过来。那女子又接着看着寂凉娇笑道:“官人,也看见了,我现在也腾不开手啊。”旁边的些莺莺燕燕见到突然有人闯进了,也吓了个不轻,纷纷都退下去,反正面前的人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只要是和故家沾亲带故的都一样。
寂凉此时有些生气,看那女子还没想要离开的样子,一把甩开那女子的手:“滚,我家少爷岂是你能肖想的。”
听了寂凉的话,那女子心里只道:“完了,完了,定是故老爷派人来寻了。”急忙,使出吃奶的劲,将少爷的头从她怀里挪开,把他整个上半身挪到了那酒桌之上,连滚带爬的就跑了出去,一点都没有昔日花魁的样子,俨然一个疯婆子。
寂凉看见少爷趴在酒桌上,一动不动,还一身酒气,微微皱了皱眉:“这,像什么样子。”寂凉眯着右眼,环视了下周围,对面有张床,不知有多少人在上面躺过,但总不能让少爷一直躺在这酒桌上,思忖了半晌,一个俯身,将少爷的胳膊架在了自己肩头,一步一步向那大床挪去,嘶,真沉,也不知当初自己是怎样抱着老爷行至那寺庙处的。
“呼──”寂凉慢慢的将少爷从她肩头卸下,“嘭”的一声放到了那大床之上好像有点疼着少爷了,寂凉在心底默默和少爷道了个歉,将枕头枕至少爷脖颈之下,替他脱了鞋袜,盖好了被子,起身,转了转胳膊:“呼,好累,好渴。”转身向那桌走去,仔细看了看哪个杯子干净的,又与自己倒了杯水,刚喝了一口,就似乎听见少爷似乎再说什么,放下了酒杯,就急急忙忙地向少爷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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