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还特意从一家甜品店绕路,买了两份甜品,打算给阿哲和云朵在路上吃,却不想一开门,见到的却是池萱。
虽然有些奇怪,不过想起池景灏和尹汐的婚礼,大概是忙不过来照顾他两,放在池萱这里了也不一定。
本着只想把孩子接走的想法,他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请帮忙转告一下阿哲,就说我来接他就可以。”
池萱则是一头雾水:“阿哲不在我这里。”
不想多做解释,打算就这么关门,路斯远的手却依旧撑着门,她用足了劲,也关不上门。
“既然你不帮忙转告,那就只好得罪了。”
路斯远说着,也不管她的脸色,直接推开门走了进来。
“喂,你干什么?这是我家,我允许你进来了么?我给你三秒钟,立刻给我出去,不然我可要报警了。”
池萱跟上他,嚷嚷着。
路斯远停下脚步,回头,不屑的冷笑:“报警?好啊,那就让警察来看看,究竟谁是坏人吧?”
他很明确,阿哲打电话给他,报的地址就是这里,小孩子家不会说谎,况且把他骗到这里,也没有必要!
“你……”池萱简直气到不行,“路斯远,你这个目中无人高傲自大的自恋狂,你给我出去。”
见路斯远不仅不理她,还伸手去开她卧室的门,池萱急了,顾不得那么多,直接上前扯住他的衣领,想要把他扯开。
“让开!”路斯远挥手,纯属下意识。
“砰”的一声响,路斯远脚步一顿,回头便看见池萱倒在一片花瓶的碎瓷中,手和脚上都流出了鲜血。
他眉头一皱,蹲下身来:“对不起,我……”
“啪”的一声脆响,池萱甩手就给了他一耳光。
路斯远被打的有些懵,一张脸迅速阴沉了下去。
说实话,路斯远此刻的神情,看着让人有些害怕。
池萱的手悄悄握住了一块碎瓷,警惕的看着他,心里盘算着,只要他敢对自己动手,她就拿着那片碎瓷,用尽全力捅过去。
“……”房间里有那么片刻的安静,路斯远阴沉的面色不见消退。
他倾身过来,池萱蓦地伸手,手中的碎瓷正好搁在了他的颈间,“你别过来。”
路斯远一愣,随即毫不在意的扬唇一笑,无视她的威胁,弯腰伸手,将她从地上抱起。
陌生的男人气息传进鼻间,池萱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她因为刚刚洗完澡,只穿了一件小衣,穿了件浴袍,上身完全真空的,被他这么一抱,顿觉浑身的血管都战栗了一把。
她以前从不愿亲近别的男人,长这么大,也从来没有被哪个男人这么抱过,路斯远是第一个。
他抱着她,手臂遒劲有力,隔着薄薄的衬衫,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和心跳,池萱不经意的一抬头,目光扫见他微微敞开的衬衫领口,瞥见一抹麦色的肌肤,心跳莫名加速。
她是个正常女人,且还是个快要三十岁的正常女人。早已过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对于男女之间的那种事,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但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自己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倒没觉得有什么,只是今天被路斯远这么一撩拨,就觉得体内压抑了许久的无名火就这么窜了起来,烈烈燃烧……
没等她胡思乱想够,路斯远已经松开她,将她放在沙发上坐稳。
“医药箱在哪里?”路斯远站在她面前,身形伟岸。
“在那边的储物柜里。”池萱怔怔然伸手指向储物柜。
路斯远脱掉了外套,将衬衫袖子卷起,一面走向储物柜。
令池萱感到惊讶的是,他处理伤口也是很细心,每一个动作又都熟练无比。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气最有吸引力,这话果真不假。
池萱看着低头认真给她处理伤口的路斯远,一看就收不住,内心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在汹涌翻腾,叫嚣着:“扑上去,扑上去……”
池萱被自己内心的潜意识给吓了一跳,赶紧收回视线,不敢再看他。而与此同时,她的伤口也已经被处理好。
“好了。”路斯远站起身,收拾了医药箱,放回原位。
灯光下,他白色的衬衫上已经沾了殷红的血迹,却无形中给他的英俊增添了一种别样的魅惑。
池萱咽了咽口水,“对不起,把你的衬衫弄脏了。”
“没事。”路斯远毫不在意,“回去洗洗就好了。”
他转头看见还洒在地上的碎瓷,走过去打算收拾一下。
“这是……正宗的黄窑瓷?”
他也有收藏的小癖好,所以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破碎掉的花瓶,是价值不菲的黄窑瓷。
闻言,池萱也是眼前一亮,“你也懂瓷器?”
像是遇到了知音,有种久旱逢甘霖的喜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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