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说话,君慕言却是要跟她好好的算账了。
“我说过,我的女人,除了我没有人可以动她,你既然打了她,那要付出代价。”
他不会要打他吧?
君慕言也会打女人么?看他这样的气质大家都无法想象他打女人什么样子。
“我不打女人。”君慕言说出这样一句话,大家都松了口气,很快他又继续说道,“不代表我的手下也不会。”
他话音刚落,他身后的黑衣保镖直接走前去,狠狠一耳光直接打在了程兰的脸。
君慕言不喊停,那么要继续,总共打了十个耳光,君慕言这才满意的收手。
程兰的脸已经像猪头一样肿了起来,简直惨不忍睹。
白安雅看着自己的母亲被打,简直气坏了,可是她现在还要扮演一个流产的孕妇影响不能跳起来跟他们理论,别提多憋屈死了。
白振霖看不下去了,他有些生气的说道:“君先生,你怎么可以打人呢,算她打了子矜,那也不至于把她打成这样啊。”
起心疼程兰的遭遇,他更觉得今天这场订婚宴简直是丢尽了脸。
这让他以后怎么在别人面前抬起头来啊。
“我说过,我的女人谁都没有资格动她,不然,十倍奉还。”
所有人心都是一颤,这是一个警告,他彻底的把白子矜纳入他的羽翼之下,谁欺负白子矜是跟他作对。
“如果你们找到了证据,欢迎随时来寰球总部告诉我,如果谁敢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肆意的发布不实的信息报道,那也别怪我无情了。”他讲白子矜打横抱起,然后离开了这里。
他的话无疑是给了现场所有的记者和嘉宾一个警告,让他们管好自己的嘴,不然吃不了兜着走。
本来是设计陷害白子矜的圈套,白安雅却没有讨到一点好处,现在她担心的应该是她自己。
本来她是大家同情的对象,可是事情变成这样,谁有那个心情去管她啊。
席洛泽的父母更加想要悔婚了,本来好好的孙子没了,现在白安雅的名声也不好了。
有了君慕言的保护,白子矜肯定不会有任何事情,最后搞不好白安雅才会成为那个千夫所指的人,真是麻烦死了。
所以他们完全不管白安雅现在是怎么个情况,打电话叫来司机,直接走了。
……
白子矜被君慕言抱在怀里,她身体的温度冰凉冰凉的,一直都在颤抖着,眼泪也不停地流。
白子矜说不出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心情,心的委屈累积,还是对君慕言的感激,她压抑的太深了,情绪太需要得到发泄了。
“哭什么哭,我不是跟你说了,不要为了那些不值得人浪费自己的眼泪和情绪,你都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是不是?”
君慕言跟温柔优雅的绅士大概永远都不会挂钩了,可是听着他这样凶巴巴的语气,白子矜却觉得心无的充实。
“君慕言,谢谢你,如果没有你的话,我都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办才好。”
她太自以为是了,以为自己可以搞定一切。
她不想活在君慕言的光环之下,可是现在她才知道,离开了君慕言的保护,她什么都不是,哪怕被人陷害,她都无法为自己做出辩解。
“如果真的谢我,那以后少跟我作对,不要违抗我的话。”
“我知道了。”
之前或许她这么说着还是口服心不服,可是这一次她是真心知道自己错了。
每次她觉得君慕言太霸道,太不顾别人的感受,所以总想着反抗他。
可是每一次她脱离他的掌控自己去做一件事情的时候,都会遭到痛苦和打击,一次次的教训,终于让她长了记性了。
“君慕言,你在他们面前说的话,是真心的吗?”
她指的是,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公布他们的关系。
本来以为她最多是个见不得光的情妇,可是在那一刻,她真的感觉到了心在狠狠地颤动。
她觉得君慕言是真的在用他的力量保护她,昭告对她的所有权。
她心有些激动,又有些忐忑。
君慕言气不打一处来:“难道从一开始你觉得我是在虚情假意?你这个女人到底还有没有良心?除了你,你见我对哪个女人这么好过?”
她想起了苏小茉跟她说的那些话,那些她觉得很荒谬的络小说的桥段,似乎也不是那么不真实。
她忍不住微微扬起嘴角:“君慕言,你是不是……也有一点点喜欢我?”
君慕言愣了一愣,然后将她抱紧:“跟我这样的人讲感情,你开什么玩笑?”
白子矜的心情顿时有些失落起来,果然他还是只是把她当成是还债的工具吧,她这样的人,他怎么可能会喜欢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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