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君兰一跺脚,甚是不满。
“母亲,父亲这也太过分了,明着说是让你帮着柳盈绾管,可是这分明是一旦出了事您要负责!”
乔芝怎会不知柳延的心思,她最爱的依旧是柳盈绾,他心心念念的都是柳盈绾,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给柳盈绾铺路!她的儿子生来是为柳盈绾当牛做马的,她的女儿……
乔芝爱怜地看着柳君兰,她这辈子做的最错的是生下柳君兰,让她跟着自己受苦。
母女两人抱在一起嚎啕大哭。门外的柳毅咬着唇不让自己的泪水留下来,他一直以为都是母亲的错,原来母亲只是想让自己和姐姐过的更好而已,他咬咬牙转身变向柳延的书房走去。
转眼间到了十一月份,玄凌国地处南边,虽然还不是很凉,但是苍凛国的贸易商人却陆续来斌州贩卖。乔芝早早让管家购买了号的裘皮准备做几件大氅。
正在帮乔芝做大氅的柳君兰突然大叫一声,忙向外跑去。柳君兰风一般的跑进柴房,柴房除了柴。还有那散落的绳索,连人影都没有。
柳君兰握着绳索不知道该高兴还是伤心,她细想起近日她知关心母亲的病情,如今才想起来元浩被关在这里很久了。看着这散落的绳索那应该……想到这柳君兰也放宽了心。
亥时三刻,柳君兰偷偷的去了后院,她看着那轮皎月,心失落,已经很多天没有见到元浩了……
“君兰!”
熟悉的声音传来,君兰不可相信的捂住嘴,泪水止不住的滑落。一阵风飘过,君兰扑进了元浩的怀,声泪俱下。
元浩怀的味道如致命的罂粟一般,明明知道不能碰,确实如飞蛾扑火一般。这是他独特的味道,柳君兰深深一吸,鼻腔充满了香甜味,脑子有开始晕乎乎了。
已经睡着的乔芝突然睁眼,捂着狂跳的胸口,睡不安稳。她披衣服轻手轻脚的往后院走去,果不其然柳君兰居然又和那个男人……
乔芝抓着旁边的枝条,纸条的小刺儿扎进了手里也没有半点感觉。她看着君兰在元浩的怀里撒娇,两人耳鬓厮磨,亲密无间。她一直自欺欺人认为是元浩勾引君兰,如今看来……
乔芝大步向前拉开两人,也不管元浩拉着柳君兰回宜兰阁,扯过布条将她的手绑起来。
没有香味,君兰清醒了过来,看着双手双脚都被绑着。
“母亲,你这是做什么?”
“君兰,母亲为你好,你不能再和那个武夫相见了。如果被你父亲知道,可是要出大事的!”
“母亲,你不能言而无信啊,母亲……母……唔……”
乔芝干脆将柳君兰的嘴堵住,又将窗户给封死,这才放心的将们关起来,锁,吩咐了慕儿几句这才回去。
柳君兰身不能动,嘴不能言,无奈的躺在床想着计策。突然她瞥见了绣篮里的剪刀,只好弯着身子蠕动着,用脚去勾。“哐当”一声篮子掉了,外面的慕儿惊得大喊。
“小姐,小姐你可别做傻事啊,夫人是为你好啊!”
柳君兰用舌头顶了半天才把嘴里的布顶出来,对着外面破口大骂:“你个贱婢,等我出去定将你赶出去!”
“小姐,奴婢可都是为了您啊!”
柳君兰也不理会她,继续和布条作斗争。另一面乔芝带着嬷嬷来元浩的住处,元浩仿佛她会来一般,已经煮好茶等着了。
乔芝也不客气,坐下喝茶。
“我尊你一声浩先生,我想你也知道我来的目的。我们君兰是不会嫁给你这种武夫的。”
“夫人,我自是知道小姐和闵家的婚事,只不过我和小姐两情相悦,您……”
“浩先生知道好,这人呐,得有自知之明,方能一生平稳。我这次来是希望浩先生能离开郡侯府。”说着身旁的嬷嬷奉五万两银票,“这些够你过一辈子了。”
元浩也不客气,将银票收入囊,拍了拍,才道:“夫人爽快,浩自当履行。”两人一拍即合。
元浩当天离开了郡侯府,只不过晚又回到了书房,将手的五万两银票悉数交,还不忘火浇油。
柳延握着银票的手缩紧,将银票撕得粉碎,欲踏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将信将疑的看向元浩。
“我凭什么信你!”
“你果然还是喜欢了乔芝,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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