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汐垂着头，避开君清枫的目光，可是，君清枫却骤然伸手钳住了她的双臂，钳得她生疼，她还是倔强得不肯抬头看他。

“林念汐，你看着我！”君清枫的声音有些阴沉。

“清枫……”林念汐还是低着头。

“看着我！”君清枫的声音明显带了怒意，手更加用力。

他对她从来都是疼惜，绝不舍得伤害她一分一毫。

林念汐轻轻咬着唇角，缓缓抬起头来，看着君清枫充满疼痛的双眸。

“你都做了什么？”君清枫的声音在颤抖，打量着林念汐，衣衫不整，看起来狼狈极了，也让他心疼极了。

“清枫，你不用管我做了什么，我拿到钱好了。”林念汐勉强勾起一丝笑意。

“如果不看新闻，我不会相信。”君清枫盯着林念汐，唇角惨白，“为了钱，你去陪夜易寒？”

林念汐身子一僵，随意又坦然地一笑，点点头，“对，我陪他，他给我钱，很公平。”

“念汐，”君清枫的声音有些黯哑，搭在林念汐肩头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你……”

“我是这样，”林念汐笑着打断了君清枫，脑海里全是刚才的画面，“为了钱，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念汐，你怎么能这样？”君清枫的声音低了下去。

“我是这样的人。”林念汐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不动声色地想要挣开君清枫的怀抱。

“念汐，对不起。”君清枫却猛地抬头，伸手将林念汐揽进怀里，紧紧抱着，“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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