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灵气跟南京相差远了,宛若游丝的灵气可怜巴巴的从转灵溢出,对于筑基的李木来说,这点灵气像沙漠的旅人往嘴里滴了一滴水,非但不解渴,反而让他渴望得到更多。
李木睁开眼,天还没亮,他摇头苦笑,现在终于体会到慕容凛和秦祺的感受了。
“卧槽!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钱钟的惊呼在身后响起,李木站起身,拍拍小腿的尘土,不好意思的笑笑。他知道钱钟在说什么,钱钟夜里起夜的时候被坐在地的李木吓了一跳。
相信大家应该都有这种感受,自己对家里的情况很熟悉,算自己知道家里还有朋友,睡醒之后还要反应一会才会想起这事。钱钟的潜意识里没有想到家里的地会坐着一个人。
过了一会,外面响起钱父的洗漱声,钱钟也穿好衣服爬了起来,“我爸要去班了,他没时间在家陪我妈。”
李木在屋里隐约能听到钱父压低的声音,说什么让钱钟加点小心,要是看李木不能行立刻叫停,宁愿这么慢慢熬也不能让钱母的病情加重。
钱钟连连称是,李木听得挺不是滋味,自己不求回报的来帮他们解决困难,却要承受这种非议。
要是像孙教授那样打响名头不会有人再怀疑自己吧,李木甩了甩头,爷爷不希望自己爬的太高,好医生不求名利。
没过过久,钱钟端着辣汤和夹了鸡蛋的火烧走进来,“刚才我爸的话你应该听见了,别往心里去,他是关心我妈,我是很相信你的……”
李木收起手的手机,笑了笑说:“没事,可以理解,毕竟我还是个学生,别人不相信也正常。”
徐洛洛给他发了条信息,女孩昨晚在宿舍玩到凌晨才睡觉,一点多钟发短信问他事情进展如何,李木刚刚才看到,但是没急着回复,因为正事还没开始。
经过一夜的调息运气,李木的精气神达到了最佳状态,以前用真气施针做完针灸之后都会累的虚脱,这次肯定不会出现这种状况。
钱母在儿子的帮助下露出李木需要针灸的地方,李木拿出孙永安送他的那套针,凝神运气,手脚麻利的下针,足三里,学海,三阴交,曲池……下完针后,李木笑着擦擦额头的汗:“伯母您别这么紧张,针已经扎完了。”
“扎完了?”钱母不可置信的歪头看看,自己手肘和腿明晃晃的针看的她眼晕,“李医生真的是有真本事的人啊。”钱母这时候改了称呼,却没有发现自己话听着不是那个味。
钱钟瞪大了眼,他一直在旁边看着,李木下针迅速,捻揉针尾的手法极其专业,这不是一个学生能有的素养,不管他有多天才,有的事还是需要下苦工的,“他以前学过医术。”钱钟得出这个结论。
李木转头看见钱钟的脸写满了惊愕和敬佩,他笑了笑:“想学吗,我可以教你。”顿了顿又说,“这不是在学校学的,我在家里跟医爷爷学过不少年。”钱钟恍然大悟,点了点头,和自己猜想的一样。
李木认真时抿起的嘴角,眉头皱起的严肃都让钱钟觉得很陌生,这个朝夕相处的好朋友俨然一介医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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