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场采访下来, 柯倾觉得自己脸都要笑僵硬了,这还不是最糟糕的, 毕竟记者问完问题, 拍完要拍的东西就走了, 他们领完该领的东西就被好几个八年级的家长给堵了, 这些家长无不是满脸笑容地向他们讨要笔记试卷或者用过的书一类的东西。;乐;文;小说
要花钱买或者说请他们吃饭的还算是态度比较好的,有的家长直接就说提点一下弟弟妹妹, 帮助一下同学,伸手就要。
后来还是路过的老师帮他们解的围。
柯倾回到家中,他虽然已经放假了,但柯淳博和尤雅茹还在上班, 所以家里就他一人,就他到家离尤雅茹回家做午饭这短短的一个小时, 他接了好几个电话, 无不是冲着他这个状元名号来的, 还有印刷店要找他复印他的笔记本出去卖, 卖的钱和他五五分。
柯倾这时候到有些羡慕白维明了, 白维明家中那个情况,这些电话他肯定不太可能接得到。
等两人晚上用手机煲电话粥时,柯倾才知道白维明比他好不到哪里去,白振林以往那些合作过的人家中有孩子或者亲戚有孩子的无不想借白维明的笔记,还有几个孩子已经上高中的也话里多少透露着这些意思,他们并非真的是要白维明的笔记去照着认真学习,多半是为了讨个状元的彩头, 沾沾状元的喜气。
白振林都婉拒了,不说这些话总听让人感觉到烦,更重要的是白维明他压根就没有笔记这种东西,变也没法变出来。
由中考状元引起的一系列事情直到半个多月后才逐渐消停。这半个月里,柯倾也正式进入了生长痛时期,加之天热,便每天都窝在家中,重新复习高中的知识。
因为太难受的缘故,柯淳博给他买电脑时他都没跟出去自己选,后来还是柯淳博咨询了a大计算机系的某位教授,配了一台性价比比较高的台式。
柯倾很是佩服白维明,因为这家伙除了最热的那段时间,几乎整个暑假逮着空就往他家跑,明明两人都被生长痛“折磨”着,偏生白维明像个没事人一样,柯倾到跟那弱不经风的“小白花”似的。
不过两个人的暑假还是比一个人有趣得多了,一起学习也进展神速。两个月的时间,两个人一边聊天一边复习,不知不觉就已经结束了高一课程开始了高二课程的复习兼预习。
因为中考,白维明和柯倾的暑假开始的比别人早,同样的开学也比别人早,因为有长达十天的军训等着他们。
在军训之前,生长痛已经退去不少,不再影响柯倾的正常活动了,柯倾对生长痛如此懂眼色感到十分欣慰。
高一新生报道那天早上尤雅茹起了个大早,帮柯倾仔细又检查了一遍,虽说他们下午才坐车出发去军训的地点,但多检查几遍总没错。
虽然柯倾一再说自己没有问题,可以自己去报道,毕竟a大附中的高中部就在初中部隔壁,尤雅茹和柯淳博还是秉承着新学期新气象的念头,开车将柯倾送到了学校门口。
从a大教职工宿舍小区门口开车前往a大附中,那距离眨眨眼就到了,不过父母高兴,柯倾也就随他们去了。
安静了一整个暑假的校园今天又热闹了起来,a大附中高中部住校的人数量比初中部多多了,校门口有不少的家长大包小包地送孩子来上学。柯倾站在校门口扫了一眼,来来往往的人群里有几张熟面孔,但更多的还是从未见过的陌生面庞。
大门边的公告牌边站满了人,围着的大多是家长,伸长脖子看自己孩子被分到了哪个班。
柯倾看都不用看就知道自己肯定被分在了高一(1)班,不仅仅是因为他重生前就是1班的学生,更重要的是他这个中考分数,按照a大附中开学时的分班规则,只有可能去高一(1)。
高一新生的分班本市的是按照中考成绩来分的,1、2、3班是重点班,其中1班和2班都是本届中考考出了高分的本市学生,而3班则是提前招生考进来的学生,大部分为外市的学生。
a市是j省的省会,a大又是a市数一数二的大学,它的附属中学自然全省排名靠前,几乎可以说上了a大附中的高中,半只脚就已经迈进了一本大学的大门,只要这三年不自己瞎作,考本一很简单,因此其他市不少学生都会来参加提前招生考试。
柯淳博与尤雅茹将柯倾送到校门口,目送着他进学校也就离开了。柯倾不需要认路,凭着记忆直接就往1班所在的地方走去。
除了公告牌上贴着分班名单表,每个教室的门边也贴上了本班的名单表,柯倾走到1班门口时站在人群后踮脚望了望,果然他被排在了1班,而他上头则是白维明的名字。
这也是白维明的姓氏占了便宜,只要柯倾和白维明成绩一样,就永远被会白维明压在下面,没办法,成绩一样时一般都是按姓氏拼字首字母顺序排序,白维明的b在字母表第二,柯倾的k在字母表十一。
柯倾进了教室,此时教室里人还不是很多,十几个人零散地坐在教室的各处,靠窗户的后排角落里到是坐得挺集中,柯倾定睛一看,都是a大附中初中部的学生,里面有柯倾他们班的学生,几个男生冲着柯倾招手,让他坐到那边去,柯倾笑着和他们打了声招呼,自己则坐到了后门边正埋头玩手机的白维明身边。
“你今天来得真早,我感觉看到了奇迹。”柯倾将书包放进抽屉里。
白维明把手机屏幕一锁,把手机塞进裤兜:“提前来帮你占个座。”
柯倾笑了一声:“我一向来得早,我帮你占座就行了,你踩着铃声进教室就行。”
“只此一次。”白维明打了个哈欠,“以后绝对每天都踩着铃声进教室,你放心。”
柯倾和白维明又聊了几句,结果发现白维明一直在懒洋洋地打哈欠,他心中有了猜测:“你昨天几点睡的?”
“好像是两点多?”白维明不太确定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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