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尔宜,你别忘了,你现在是结了婚的女人。 吃着碗里望着锅里,你不怕我掐死你吗?”
“仲寒……”荆尔宜被厉仲寒紧紧地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他的厉吼震耳欲聋,每一个从头嘴里说出来的字都令她的心脏直颤。“你听我说,那一次只是是第一次摄影展,只有那么一副作品,真的没有了,我发誓也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只有一副?”厉仲寒怒吼:“你到现在还在骗我!如果不是我去找人,怎么知道你在别人那里还搁着未成品?你当真只是为了赚钱吗?说!”
“仲寒……当初我真只是为了报酬,你相信我……不然,我干嘛要去做摄影模特?”肩膀被厉仲寒捏得生疼,荆尔宜难受地扭动着身体,但一想到他手有伤,不得不停下来。
“那为什么还有人找门来?”厉仲寒根本不听她的解释,怒火攻心,急于发泄。
“我……我不知道。”荆尔宜小声说着,眸底隐隐闪现出水光。她忽地想起刚刚灿灿给她打电话,提到了一个叫蹇政的人,莫非他是厉仲寒口的别人?
灿灿一时联系不到她,辗转找到顾致,所以让顾致打电话给厉仲寒商量这件事?
如果真是这样,那灿灿真是害惨她了。难怪,刚刚在前院接电话时,厉仲寒一声不吭地砸了她的手机,还把客厅里的东西摔了个粉碎!
“是不是灿灿托顾致说的?”荆尔宜小心翼翼地开口:“灿灿刚刚打电话给我,说有一个叫蹇唔…………”
她未说完,厉仲寒猛地低头,擒住了她的唇,用足力道在她唇瓣辗转碾压,他手紧捏成拳,很明显在颤抖着。
“……那个人说想和我见一面……我当时拒绝了!那个叫蹇……”荆尔宜喘着气,极力地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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