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响起焦躁的说话声,荆尔宜迷蒙地睁开眼,发现厉仲寒站在床边,语气没有一丝耐性地打着电话。
过了不久,她看到穿着白大褂的人快速跑了进来,对着她一番查看。
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人在她手臂扎了一针,然后小腹的疼痛渐渐缓解下来,她终于得到解脱,浑身放松下来,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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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荆尔宜从酒店的房间醒来时,除了觉得有些饿,身体已经没有任何异常。她看了看偌大的酒店房间,只有吴妈一人。
“吴妈,他人呢?”荆尔宜开口问道。
昨天晚厉仲寒那些疯狂的举动在她脑一幕幕浮现,她依然有些后怕,可好在有惊无险。她昨天朦胧间看到的点滴架子也被搬走,看来是有人夜里守着,药水打完把它撤走了。
“先生昨天夜里一直守着,直到太太您打完药水,一切没事之后,他离开了。”吴妈回答道。
“哦!”荆尔宜默默的点了点头。
她转过头,一眼看见被阳光笼罩下的沙发,静静地躺着一大束娇艳欲滴的玫瑰花,花边边缘已经有些蔫了。
联想到昨晚浴缸里的那些花瓣,她不自觉别开眼,不想再多看一眼。这次她目光落到与玫瑰花束相隔不远的餐桌,面是一点未曾动过的餐食和一瓶红酒,精心装点的样子让人不得不多留意了一下。
感觉到吴妈欲言又止的模样,荆尔宜好地问:
“吴妈,昨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太太,昨天,是您和先生的一周年结婚纪念!”吴妈有些激动地说。
一周年结婚纪念?
荆尔宜喃喃地重复着。他不是不在意这场婚姻吗,当初他们结婚,只是交易,所以连简单的仪式也没有,更没有通知他的家人朋友,为什么还特意记着区区一个结婚纪念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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