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去了欧洲工作,她才小心翼翼地提出来,想出去学点东西,不然会在家里闷坏。厨艺课被取消后,厉仲寒给她重新报了园艺课,后来也被他勒令退课了。再后来,才是现在她正在的陶艺课。
那对陶盘,是她这么久的课以来,最满意的作品,可这么被扔掉了。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之前小了许多,荆尔宜渐渐支撑不住,合眼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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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睁开眼,荆尔宜发现原本放在置物柜的饼干盒子不在原地,她立马看了看床头的时钟,已经是十点多。
天啦!她怎么睡到现在才起!
荆尔宜懊恼着,掀开被子,下床。
“吴妈,我昨天晚煲好的汤他喝了没有?”
她一边焦急地大声说着,一边脚落地踩在冰凉的地板,才走了两步,两腿一软,半跪在地。
身体像散了架似的,肚腹处传来隐隐的痛感,她一手撑在床沿,心里数着日子,顿时明白应该是‘好朋友’来了。
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荆尔宜正疑惑着回头去看,还没看到被一股大力不耐烦地从地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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