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村长一把拦住了他,脸带着挽留,“魏医师,别,别走啊!我们都听你的,听你的,不行吗?”
咚咚咚,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村长,魏医师是不是在你家里头?”门外传来了几个村民的声音。
何村长略带不耐地打开了门,眉头紧皱,“吵,吵什么吵,魏医师正在给我家云儿看病呢,你们什么事!”
“何村长,是浩叔,浩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格朗山砍柴,回来的时候不知道犯了什么冲了,那脚莫名其妙疼的厉害,都快晕过去了,我们这不看到了,带去找魏医师,可却踩了个空,听说魏医师在您家里,这不过来了?”说话的是一个樵夫,平日里总是跟浩叔一同山砍柴的。
何村长一想到自己儿子可能要变成个残废了,心里面一阵不痛快,理也懒得理会他们,要将他们打发走,但是这魏医师却听见了。
他走了出来,给那花叔一把脉,脸的神色立刻古怪了起来,一把撕了浩叔的裤脚,看到那脚青肿的与屋里那何青云一般无二。
“你们今日去了什么地方砍柴?”
“格朗山啊,我们一向在那处砍柴的!”
“那没去别的地方吗?怎么会都了这剧毒了!”魏医师也不解起来。
“毒!”一众人惊呼了起来。
魏医师点了点头,神色很是凝重,这要是只出现一个人,还可以说是意外,同样的病例出现了两个人,那有点不对了。
此时,风轻旋只觉得全身一阵晕眩,恢复了清醒之后发现自己出现在了格朗山的山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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