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出口,鄂崇禹随即下去照办。不出半个时辰,鄂崇禹复归。身后数名军卒各持刀枪,只押解了一个身着普通军校服装的中年人就此来见。
洪武眉头微蹙,但见军卒所押之人虽然看着上了些年纪,实际却要比实际年龄年轻不少。更兼衣着不整与他肌肤稚嫩程度不搭,已知此人并非寻常军校。那人但见洪武,虽然气喘吁吁不止脸上却饶有畏惧之色。眼看洪武充满犀利的目光,随即就此垂下了头去。
洪武一声冷笑,阔步已然走近那人。但见那人身体战战栗栗,随即微微沉默之间已然开口询问。
“尔在军中,身居何职?”
“身居,身居百夫长……”
洪武见那人神色紧张、言语结巴,心中已然有数。
一声冷笑之间,忽出一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拿起来看,但见手掌虽然因为上了些年纪而产生了些许的皱纹但皮肤细腻绝非士卒可比。当即怒目横眉,看着这人一声断喝。
“肌肤如此细腻,还敢说是军中百夫长?岂不知百夫长在普通军卒之中擅长武艺,加之平日练兵必然手掌磨出厚茧。然而你虽然上了些年纪,但手掌之间却如此细腻没有任何老茧。明明养尊处优,何敢就此骗我?!?”
一声断喝之间,那人已然身体战战栗栗、口不能答。洪武见他仍旧不肯说实话,随即喝令左右推出斩首以儆效尤。
那人闻听要被斩首,试问魂飞天外之间哪里还敢隐瞒。但见洪武之面,当即就此伏拜于地连连叩首告饶。
洪武见状,暂息雷霆之怒。
“若要我饶你不难,却要你和我说实话。”
“是是。”
那人接连叩首,试问此时如何还敢欺瞒?
但见洪武询问,随即就此拱手见礼。
“某姓孔名胄,官拜青州临淄太守。只因青州州牧近来病故,故此临终上书魏主令我暂行州牧之事。今被阎柔兄弟胁迫,强行夺了州郡人马。违抗将军,只在青州各处筹集粮草克日运往南皮、蓟城二郡。此事皆在他兄弟二人,与小人并无关系。小人身在青州,也闻听主公仁德之名、仰慕已久。今见主公,愿就此归降。”
洪武但闻孔胄之言,心中已然暗喜。虽然如此,脸上仍旧一片阴沉。但看孔胄之面,沉默少时不禁一声断喝。
“尔追随阎柔兄弟,今莫非诈降赚我?如若不是,为何时至被我识破方自透露自己真实身份?巧言善变,分明有诈。今不若就此斩你,以儆效尤。”
洪武一语出口,孔胄骇然之间不禁再度哭拜于地。连连叩首告罪之间,尽言自己降心是真绝无虚假。洪武轻轻点头,不禁一声冷笑。
“如若是真,便为前部助我成就霸业。尔既是青州首府临淄太守,更兼如今代行州牧之职必然对于州中各郡通晓非常。今若助我,日后某令你不失封爵之位;如若敢有半句谎言,某这天龙破城戟可并不跟你讲那么许多情面。”
闻听洪武所言,孔胄如释重负。
“既降主公,自当效命。小人虽说没有太多能为,毕竟在青州还有些威望。今愿助主公,并将青州诸郡一并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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