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松在前边牵着马,罗艺坐在马上,微微含笑,看着围在大街两边的人们,不住的额示意。秦用自与秦琼走到一起,与义父说不尽的新鲜事。不时地两父子,传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待秦用说到紧关节要之处,秦琼也是跟着担惊受怕,唏嘘不已。罗成也跟着走在罗松的马后边,甚为自己没能亲自参与,这几次惊心动魄之战,而懊悔不已。薛安都,张宾与被罗松调回来的高览还有匡章,也说着与伍氏弟兄弟之战。高览只是陪着笑着,并不说什么。倒弄得唾沫星子乱飞的薛安都,是一阵的无趣。
蓝天毕则是扛着罗松得五钩神飞金枪,随着罗成走着。张宾不理会大街上欢迎的人群。只是与那个自己看好的结巴邓艾,说着悄悄话。邓艾也渐渐的开朗了起来。不时地与张宾说笑几句。
只有苏定方、张郃率着鹰扬军的铁骑,威风凛凛,杀气腾腾。齐整的列队行进着。那从将士们身上所出来的杀气,让老百姓们都感到了一阵阵的凉意。看着这样的一支劲旅,老百姓都是觉得心里,比以前更加的有了底气。看到那些走在大街上的外族人时,也更有了一种优越的感觉,不觉之间,便声音也高了,眼睛也朝上了。
罗松听着身边的,惊天动地的锣鼓声,和老百姓的欢呼声,心里却忽然生出了一股淡淡的哀愁。想起来那些大好男儿,此时却身葬于异乡他处,不得回归故土。心中的伤感越的浓烈起来。不觉的眼中便湿润了起来。
“飞将军,你还在我这吃过酒呢。您老什么时候还来呀?我可虚位以待呀。”旁边一个长得很是富态的,一个商人打扮的人,冲着罗松热络的打着招呼。
“罗少保,飞将军呀。你什么时候还来我们这里来呀?我们院里的姑娘们都盼着您来呢?自从您上一次来过之后。我们的头牌姑娘小桃红,可就牵挂上了您了。”一个老鸨子打扮的女人,一边挥着手帕,一边使劲的挤过人群。就想着,奔到罗松和罗艺的马前。可刚奔了几步,便被一个人,一下就给拌翻在地。随之周围的人中,冲过来几个人来。不由分说便对其便是一阵的暴打。周围的人们不仅没有管的,还纷纷的喊起好来。“打得好,让她胡说,飞将军如何能到你那等肮脏之地。飞将军是一个格调高雅之人。喝喝酒与人谈诗论赋自是有的。像你的如此往飞将军脸上抹黑,便是将你打死也是活该。”人群中一个须皆白的老者,愤然对其说到。
罗松到生怕因此,而闹出什么人命来。急大声的说道“诸位父老们,此人虽是一个老鸨,可还不罪不至死。听我一言,还是放过她吧。毕竟要是闹出人命来,大家为此人而去打官司坐牢,可甚为不值。”
“飞将军说的对呀,,要为此人吃官司甚为不值呀。诸位还是就此罢手了吧。此番也教训她够了。看他下回也不敢再胡言乱语了。”那个老者劝阻着大家。
众人这才纷纷地退到一边。再看那个老鸨,如今的模样可真是惨透了。头也散披着,插在头上的金钗也落在地上,脸上因为刚才哭嚎着,弄得脂粉上是一道道的。赤着一只脚。一只鞋也落在离她不远的地方。身上的衣服,也是撕扯得不成样子。隐隐约约的,露出来里面的肚兜。几个调皮的孩子,还朝着她的身上扔着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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