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羽飞闻言,躬身行礼,十分真诚的说道:”闻听先生一席话,胜读十年圣贤书!“
”若说雄才伟略、文治武功,檀石槐当然是当之无愧的鲜卑第一人!’黑衣剑客略一思索,继续道:“在我看来,若先不论王图霸业,只以才德谋略论之,其人比之秦皇汉武,亦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若论王图霸业,假以时日只怕秦皇汉武,也难望其项背!”
闻听此言,叶羽飞不禁想起了一个人,一个叫做孛儿只斤?铁木真的人。当然他还有另外一个名字——成吉思汗!
”正所谓英雄所见略同”叶羽飞十分赞同的说道:“先生所言,晚生佩服至极;若说雄才伟略、文治武功,檀石槐的确可称鲜卑第一人!其才德谋略,比之秦皇汉武的确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黑衣剑客凝视着叶羽飞,微微一笑笑,淡然随意说道:“那么请问公子,若是鲜卑王者檀石槐死于非命,不知破碎了多少人的希望?崩塌了多少人的信仰?”
叶羽飞并不正面回答黑衣剑客的问题,而是答非所问的说道:“依先生的言中之意,鲜卑檀石槐似乎已然身遭不测!而且似乎还与先生有所关连!”
黑衣剑客闻言哈哈大笑道:“闻听公子之言令在下不禁想起了一桩世家子弟的荒唐事,不知公子可想一听究竟?”
“既如此,在下愿闻其详!”叶羽飞微微笑道。
黑衣剑客缓缓道:“话说十余年前,京都洛阳有曹袁两名世家子弟,年少无知,放任好侠!有一次去看别人家娶媳妇,两 名世家子弟就悄悄地潜入这新婚家的园子,到了半夜十分,二人就高喊‘小偷来了!’等到这娶媳妇的人家都跑出来观看时,曹家子弟便抽剑劫持新妇,和袁家子弟往回走,但是三更半夜黑灯瞎火的却找不着路,一不小心,掉进荆棘丛中。特别是袁家子弟,卡在荆棘丛中无法自拔。曹家子弟见状便高声大叫:小偷在此!袁家子弟闻言慌忙挥剑割断了荆棘,二人最终逃之夭夭!”
叶羽飞微微笑了笑,道:“先生所讲之事,在下也略有所知。不过是曹孟德与袁本初少时无状的荒唐事而已!虽有小过,却也无伤大雅!”
黑衣剑客拍掌大笑,道:“古语有云:闻弦歌而雅意。公子所言,依在下看来,不过是自装无知而已!正所谓,孔子门前不卖书,鲁班门前莫弄斧。在下虽然不才,却也不是无知之徒愚蠢之辈。先不说檀石槐i的雄才伟略,也不说他的文治武功。就单以武技而论,其人一身武学就足以傲视天下。能与他齐驱并驾者,纵观四海也不过十数人而已。单以枪法而论,能与他分庭抗礼的,似乎也只有‘枪神’童渊!然而,去年三月‘断龙涧’一战,他却死于阁下之手,这不得不令在下瞠目结舌!”
叶羽飞嘴角含着微微笑意,并不理会黑衣剑客,只是略微侧目,看了了看身旁的郭嘉和叶红袖。只在片刻之间他就已然明了。随即淡然随意的说道:“先生说笑了,晚生只是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杀得了勇武冠绝天下的鲜卑王者檀石槐?依晚生看来,若是真有人能杀得了檀石槐这样的绝世豪雄,也只会是阁下这样的武道高人剑道宗师。仗剑行侠,非攻赞诛!”
黑衣剑客闻言,眉宇之间神色微微一变,庄严肃穆的说道:“仗剑行侠,非攻赞诛!你知道我?”
叶羽飞看着黑衣剑客,淡然随意的笑道:“天下皆白,唯我独黑;非攻墨门,兼爱平生!名动天下的非攻墨门,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黑衣剑客目光如剑,厉声道:“既如此,请拔剑!”
叶羽飞看着黑衣剑客手中的黑色长剑,冷冷笑道:“似剑非攻,墨眉无锋。或许别人会怕阁下手中的无锋墨眉,但是,阁下以为在下会怕吗?”
黑衣剑客冷然说道:“好,好一个跋扈张狂叶羽飞!”
“哪里,哪里”叶羽飞躬身一礼,十分谦恭的说道:“人不张狂枉少年嘛!”
黑衣剑客冷眼斜视,颇为轻蔑的笑道:“去年三月,‘断龙涧’一战,阁下虽然成功击杀檀石槐,可却也伤重离魂,人如白痴一年有余。若不是‘断龙涧’之前,其人重伤本座之手,就凭阁下的枪法,怎能击杀枪法足以和‘枪神’分庭抗礼的鲜卑王者檀石槐?”
叶羽飞拂了拂衣袖,十分随意的说道:“阁下口中的‘枪神’,莫不是童渊那个老酒鬼吧?不过说实话,那个老酒鬼的‘百鸟朝凤枪’还不错!”
黑衣剑客蓦然间瞠目结舌:“你,你、、、、、、”
“阁下怎么了?”叶羽飞诚恳真切的问道:“需要在下帮忙请大夫吗?”
“侠首!”一直淡然旁观的黑红华衣女子忽然冷冷开口道:“我等前来,是为正事。不是来争口舌之利的!”
叶羽飞看着黑衣剑客,缓缓说道:“侠首,侠首,墨侠之首。看来阁下就是‘仗剑行侠,非攻赞诛’的墨侠之首了?”
黑衣剑客冷眼相待,默然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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