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良几乎吓的失去了行动能力,仿佛本能的站了一个立正,涨红着脸,忘记了掉在地上的手机,忘记了自己下身还在高高支起的帐篷;满心愧疚的等待着茉莉的宣判。
可是过了许久,茉莉依旧没有任何反应的躺在哪里。
莫良脸上的红色渐渐褪去,开始抬起头看着那静静躺在床上,脸色相比平时甚至有些苍白的茉莉;虽然下体还在坚强的支着帐篷表示抗议,然而此时的莫良竟是一点也没有了刚刚那种想要茉莉身体的欲望,更多的是对茉莉这样侵犯的一种愧疚。
“没有想到原来我也是这种人。”
而就在莫良杵在那里沉浸在对茉莉忏悔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莫良被那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了一跳,在自己心口摸了摸,然后有些惊魂未定的缓缓走过去开门。
当房门打开,却是雪姨神情有些凝重的站在门外,看到莫良开门,刚要说话,就注意到了满地的衣服;随即侧着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茉莉,眉头皱了皱;然后在一个不经意低头的时候,看到了莫良下身高高支起的帐篷,愣愣的看了很久。
虽然莫良也发现雪姨注意到了自己下体的反应,可是此时他竟是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的感觉,对雪姨的观察全然一点都不在意,只是表情有些木呐的看着外面,感受着那十一月份在武汉肆虐的冷气。
雪姨就那样看着莫良的下体好几秒钟,然后又看了看扔在满地的内衣内裤,还有躺在床上露出肩膀头子的茉莉;竟是突然的笑了起来,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一脸淫笑着说:
“年轻人就是想的开,知道怎么安慰人,害我这老婆子白担心一场,看到茉莉没事我就放心了!”
说完又一脸给莫良点赞的表情,看着莫良。
莫良听的一阵迷糊,有些不明所以的喃喃问了声:
“茉莉没事?”
雪姨微微一愣,然后又侧过头朝着屋里的茉莉看了看,而后一脸紧张的问:
“茉莉没和你说吗?”
莫良的木呐的摇了摇头。
然后就见雪姨微微叹了口气,有些感伤的悄悄说:
“哎!这孩子苦命的日子终于熬到头了,他妈妈今天上午彻底死透了。”
说完又叹了口气,往旁边站了站,看着床上的茉莉,一脸无语的小声说:
“哎!也不知道这孩子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她妈妈吊着一口气,是个活死人的时候非要拖着,就算出去卖自己也要让她妈妈把那口气吊着,可是今天上午她妈妈刚死透就迫不及待要把她妈妈给送走;这不,中午就一个人悄悄送到了炼尸房,还没到下午五点就已经送到陵墓和她爸爸葬在了一起,也不知道给布个灵堂,让我们这些个老街坊也送送,再怎么样这点钱大伙儿还是凑的出来的嘛!”
说完又摇了摇头继续说:
“这不,天还没黑就喝的烂醉跑了回来,什么话也没说就把自己关在了你的房里,我敲了半天门她也不开,弄的我这个做姑姑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等你回来开了门再说,本来以为她还会哭闹一阵儿呢!可是看到她现在这样安安静静的睡着我也就放心了,还是你们这些年轻人有办法,随便哄哄就能让她安安静静的睡着了。”
雪姨呱唧呱唧说了半天,可是见莫良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眼神冷冷的看着地面;雪姨以为是自己打扰了莫良的好事,所以莫良有些不高兴了;有些忐忑不安动了动,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好像特别明白事理的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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