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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0章 平行空间苏轼说

苏轼的内心,已是懊恼不已。想自已在六年前被一个金发碧眼的小金猫给戏弄了一番,当时,司马光的缸砸不了了,王诜和王巩被哑巴了,自已也吃了一个大亏了,为此,有了以后的种种,自已纵容佛印和尚绑架白素贞和白小青等事,也是为了要出这一口气,结果越描越黑,弄巧成拙。唉,自已咋就好了伤疤忘了痛,又去跟这哈佛系的学子、流求系的女子去斗嘴了?呵呵,这些个流求学校也真厉害,这辽夏的郡主和公主去了流求才两月余,怎么就会有了这么多的新思想、新知识、新技能、新风貌?她俩是脱胎换骨了?突飞猛进了?重新做人了?文武大全了?唉,今后得切记切记了,以后再也不要去惹这些哈佛的留学生了。不过,话又得说回来了,今天我的一掺和,这两初出茅庐的小丫头就顺着我的考问,与我对手,而忘记了本职的问责,我也不用再提心吊胆地去担心赵福和李清对王木木一行的再三的伤害了。呵呵,姜还是老的辣,两菜鸟,你俩还嫩着呢。这样想着,苏轼就悄悄的往后退了,他想嵌入文武百官的排列中,可以不做出头椽子了。

这时,辽夏两女出尽了风头的大殿上,文武百官齐喑的大殿上,一个太监出列了,拂尘一甩,尖声叫道:“众位大臣,有事说事,没事完事,今日已晚,明日请早,散朝喽——!”

看着悄悄后退的苏轼,听着太监尖声的吆喝,萧仙儿不知怎的,打了一个激灵。人一抖落,萧仙儿的脑子也急转弯了:不对啊!刚才,这个苏大胡子一味的考问我俩,现在虽然我俩没有被考问住,还反败为胜,但是,我俩不是还是着了这苏大胡子的道了?我俩是谁啊?我俩是辽夏联军的总指挥,我俩是流求勤王援军的总司令,我俩还是辽夏赴宋的问责使团的正副团长呢!这一二三的三个职务,哪个都用不着去响应这宋国的礼部尚书的考问的呀,在这个当口,没有垂帘后的老太婆发话,苏轼是没有资格来对我们说三话四的呀。现在,在这大殿上,我俩的第一、第二职务的任务已经对冲掉了,可我俩的问责程序还没开始呢,所以,现在该是我俩代表辽夏对宋国进行责问、训斥的步骤了,我俩咋就被这苏轼七转八转的去做学术研究了?苏大胡子,你的,狡猾大大的!

萧仙儿一声高叫:“慢着!高高在上的宋国的太皇太后、皇太后,还有在朝的文武百官大臣们,请稍等片刻!本郡主——,不!应该说,是本团长,是本辽夏问责团的团长还有话要说!呵呵,各位,你们的苏大学士不亏为大学士,七搞八搞的,我和小鹿妹妹都被他带进坑里了。什么‘能穿多少穿多少’;什么‘喜欢一个人’;什么‘谁都看不上’;什么‘不懂什么叫zuo爱’;什么‘喜欢上人家’;什么‘睡过了’?苏大人你来搞什么脑子?你这打岔的本领倒是蛮大的么,是啊,想你在杭州,那个‘乞开西湖’,什么为了饮水;什么为了酒税;到头来,修个苏堤,却说出了个为了交通。好了,本郡主,不,本团长迷途知返,回归正题,本团长,代表辽夏皇上,问责宋国,你们为什么要把月前发生在汴京小石桥处的伏击王木木事,到处宣扬说是我们辽夏所为?这,我们辽夏人太有空了?不远千里从辽夏来伏击王木木?我们干吗要在宋国人口最繁密、防卫最周到的宋国京城来伏击人?我们脑子有病啊?哼!你们宋国自已有人想对王木木狠下杀手,想在万千大宋官员和文士,包括皇室上下都一致地闭着眼睛、昧着良心己认可杭州西湖的苏堤长有三十里的前提下,把全宋唯一在坚持要揭发苏堤只有五六里,揭发苏轼在整治西湖的项目中,不单是沽名钓誉了,还造假账,谎报了五倍的工程量。我知道,这汴京里的不少人都在眼红靖海王,有人是眼红靖海王的钱财,有人是眼红靖海王的神器,有人是眼红靖海王已经形成的势力和团体,所以,想灭了靖海王,图财害命,然后,坐地分赃。哼!想想,木木王爷每年都对你们宋国朝廷有大量的进奉,每年还上交1000万贯的税金,这都赶上了你们全大宋的年收入,你们还不满足?……”

高高在上的高太皇太后开口了,今天这里,三驾马车,小皇帝称病去了流求,缺席了朝议;向太后陪同小皇帝,现在垂帘之后的是个西贝货,所以,高太皇太后只能自已开口了:“辽国的小郡主啊,这前些日子发生在汴京的伏击案和围剿案,本朝廷不是已经查明真相,并公布事实,一了百了了吗?苏爱卿,哦,苏颂苏爱卿,你现在是吏部尚书,之前你也做过刑部尚书,你就这伏击案和围剿案,简单的将我大宋的调查结果和处理结果,给这小郡主说说。”

苏颂的脑门前有几匹草泥马飞过,苏颂自已也不太清楚,这些流求人,包括王木木在内,为什么对自已一直是很客气。而相反,这些流求人,包括王木木在内,对苏轼却一直是很反感。就是在今天的廷议上,从言辞态度上看,有目共睹,两个姓苏的,人家就是两种态度。现在,垂帘之后的高太皇太后直接点名要我出列去跟这己心向流求的小郡主去说道,而不是让对这事既知情又热衷的苏轼去说道,也不是叫现任的刑部尚书出列,而叫我这前任的可刑部尚书出列,显而易见,那个垂帘后的老太太,不敢得罪辽国强人,也不想让苏轼难堪,所以,就点名让我出来淌这淌浑水了。可是,我又能做什么呢?内部消息,这次伏击和围剿,确是上面的太皇太后的两个弟弟私心所至。苏颂睨了一眼苏轼,嘿,这高家的两个不学无术的混混,被这满脑歪点子的大学士一组合,流氓有了文化更可怕,也不掂量掂量,竟敢在京城里用苍蝇拍子来打老虎,真是嫌自已活得太长了。我怎么办呢,人家有上面的老太撑着,我,食君禄,尽人事,在位要到位,那就先按这朝廷的统一说法先回放一遍,然后,求教些制造工艺,来打打岔,消清火气:“辽国的郡主请了,郡主所言汴京那伏击围剿贵客事,朝廷己严令大理寺、开封府、皇城司侦缉破案。现己结案,结论是:一些辽夏人伙同宋国境内江湖人士在小石桥伏击和继而在蜀国公主府围剿。期间,皇城司和禁卫军平息事件时,因为混乱,与敌与友均有冲突,千军万马,出了些误会,在所难免。反正,这次事故中,我们已经查清,首恶是两个汉奸,一是赵福,一是李清。对此两人,朝廷己发布海捕文书,画像缉拿,朝廷的探子、斥候、捕快、巡警都己倾巢而出,日以继夜,汗流浃背,可惜至此尚未得手。但请两位放心,我国政府一家会将此事作为朝廷的最大案最大事来抓,望郡主公主能静等数日,届时,一定会将这两首恶交由郡主和公主处置……”

萧仙儿心直口快:“苏颂大人,那赵福是苏轼大人的义子,想当年,他是暗杀王安石相爷的刺客;看今朝,他又是刺杀靖海王的首恶,如此祸国殃民、大逆不道之亡命之徒,你们既然寻捕无果,那么为什么不把这首恶的义父控制起来?”

苏颂为人忠厚,虽然他跟苏轼也没啥共同语言,但事涉性命脑袋的大事,同朝为官,兼之也要为国争光,所以胳膊肘子总要朝内拐的:“哦,小郡主啊!苏轼大人是宋官,赵福汉奸是首恶;苏轼大人是忠臣,赵福首恶是汉奸;苏轼大人是对此事毫不知情,赵福首恶是对此事则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在这事上,苏轼是苏轼,赵福是赵福,虽曾是义父子,可没有证据能证明在伏击围剿事上他俩是共同犯罪。所以,一人做事一人当,郡主可千万得一事一议,区别对待才是。”

苏轼见有人为自已说话,而且这人貌似是流求人较为敬重的人,,那么机不可失,赶紧打蛇随棍而上:“各位,刚才苏颂苏大人所说及的这赵福,也是一个有些故事的人。想当年,这赵福还是一个小男孩的时候,赵福的父亲是范仲淹部下将领,长期与西夏作战,屡次挫败强敌,战功卓著最终牺牲,曾被朝廷追封为“忠勇侯”,但是,现实是口惠而实不至,赵福家中日渐贫困。不久母亲改嫁富商,当时赵福只有7岁,精神受到刺激,变得有些疯癫,被赶出家门,最后流落汴京街头乞讨,才被本官收留,遂收为本官的‘义子’。

本官熟识赵福的父亲,也很同情这个烈士遗孤,就尽其所能地履行着‘义父’的责任,本官给他治病、写字读书。但因赵福极不愿意读书,却有一大嗜好:扔飞刀,百发百中。赵福还不愿意长住苏府,想学做生意,如此,就被安排到了辽商的耶律素帖的客栈当帮手,凭着身强力壮,当个保安,看个门卸个车啥的,很能混饭吃。那些年间,本官还时常惦记着赵福,每年给些银钱,有机会也邀他到自己家里吃饭做客。

至于传说中的耶律素帖的剌王案发生时,那时赵福17岁,受命于辽皇的耶律素帖和马浩勋,利用了赵福他的单纯,利用了他又很爱本官,就趁势利用了赵福去刺杀王安石。

后来都在传说,是他们叫来了赵福,说因为本官反对王安石变法,王安石准备向皇帝建议杀了本官。那赵福是个粗人,文化水平低,分析能力也差,再加上有些疯癫,就怒发冲冠,跳起来要去杀了王安石。耶律素帖和马浩勋见时机已到,就安排赵福在某一傍晚藏在送菜的马车内(车子经过特别改装),进入王安石府邸的厨房,里面有内应,晚上再伺机刺杀。据说,按照耶律素帖和马浩勋的部署,赵福身带20把浸过毒药的飞刀,顺利潜入王安石的府邸,但是他哪里知道,他已经掉进了大宋反间谍情报部门布下的天罗地网。

王安石是个有心人,他在遭遇两次特大交通肇事案后,觉得这个问题不简单,很可能是反对变法的敌对势力反扑,就上奏宋神宗。宋神宗责成中央禁军特别行动科(军事情报部门)和开封府刑狱司(内务部)联合办案,经过明察暗访,大客商耶律素帖的客栈具有重大嫌疑,他们严密布控,并暗中加强了对王安石的保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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