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世忠斜了吴玠一眼说道:”要说你这人聪明吧,有时候真是笨的可以。你该当控制砍伐林木的距离,让那埋伏的人掉以轻心,以为你只是修建营垒,筑造工事,而非搞什么坚壁清野。你要是把林子都砍了,这些人反正无路可走万一把心一横,混入汴梁城给你来个强攻皇宫我看你怎么收拾。“
吴玠答道:”我倒是不曾思虑及此。还是你想的周全。“
韩世忠接着说道:”这也不是你想不到,只是这种方法本就是似我这般慷慨豪迈之人的做法,那金人各个是粗犷汉子,哪一个会像你般各种花花肠子,你只是不愿那么做罢了,却觉得别人不会那么做,这可是大忌。“此时吴琳在一旁听着,不由得觉得韩世忠虽然外表邋遢,但实是个高深莫测之人。
吴玠听罢,眼珠一转说道:“如此,我便令军士将林木伐至冲到大营千丈之地即可。然后我等在设下埋伏,要金狗敢出来便有来无回。”韩世忠左看看吴玠右看看吴琳,说道:“吴玠你还有没有一模一样的战袍?”吴玠闻言便知韩世忠何意说道:“此计甚妙,如此肯定叫金人晕头转向。”接着就细细安排下此战的布局。
三人商议火热的时候,突然小校进帐来报:“禀吴将军,那过河的一千残兵归营报道,现已在原大将军营垒处驻扎。”
三人听罢一愣,吴玠急忙要出账,忽然扭头说:“二弟你藏于营帐之中,不可出去。”说罢便拉着韩世忠去往种师道的大营去了。
二人一进帅帐,便看到种师道一脸阴郁之色,急忙上前探问:“种帅,是否身体不适?”种师道本来就是抱病入京,多日以来未见好转,反而一步步加重。岂料种师道摇摇头说道:“不是,陛下见了那归来一千军马的军报,其中说道我按住大河北岸五千军马不去驰援。方让姚平仲兵败,陛下大怒下旨斥责我接应不利。要褫夺我节度胜捷军的兵权,让我随太上皇南下,胜捷军交由李钢统领。我谏言请求集中关、河兵力在沧州、卫州与孟州、滑州修筑防线,以防金兵突袭。也被驳回。汴梁城要靠你们了。“说罢,种师道剧烈咳嗽,咳出了一口鲜血。
吴玠急忙上前为种师道按揉胸口,旁边韩世忠气的一脚踢翻了旁边的胡床,大骂道:”好狠的狗贼!“吴玠你跟我现在就去那一千败军的营帐,看看他们到底是哪路混账!”说罢转身便走,吴玠关心的看着种师道,种师道一摆手,吴玠微一点头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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