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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凤求凰

第39章:凤求凰

步惊峰笑了起来,等到救兵赶来,怕是已经来不及了。

见季桐琳已安然离去,乔云溪的心放宽了不少,“不知太子要怎么个叙旧法?”

步惊峰抬起头看着她,笑容可掬,但在乔云溪看来,这恐怕便是魔鬼的笑容了。

“自罚三杯,如何?”步惊峰淡淡地说。

这酒他加了方才玉姐给自己的媚药,还有从南诏国带来的情蛊,二者加以混合,便是传说的“凤求凰“。

这“凤求凰”剧毒无,无色无味,纵是高手也很难分辨出来,只是炼制它所需的情蛊极难获得,早已失传于江湖。

步惊峰也没成想,官宦献来的南诏国的情蛊,竟会在此时发挥作用。

他的心燃起一丝欣喜,此时此刻,他也有些难以言喻的情绪。

自己对乔云溪原本是极其欣赏的,况且她还是楚王爷的王妃,男人身强烈的占有欲将他紧紧包围。

乔云溪的手顿了顿,下一秒,“叮”地一声风行的刀再次出鞘。

乔云溪无可奈何,将桌的白玉酒杯端起来,一饮而尽。

步惊峰替她又倒了一杯,她接着端起来,喝得豪迈,杯的酒尽数喝去。

这么喝了三杯。

乔云溪没有犹豫,也并不害怕。

她现在还不知道步惊峰到底在卖什么关子,眼下之际,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太子,您要求的云溪已经做完了,还有何事?”乔云溪冷着一张脸,心里不住地厌恶。

忽然有一股热气从小腹升起,她微微一怔,这感觉,她有些熟悉。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次身体发生这种异象的时候,自己刚刚穿越过来。

身了一刀,自己用刀将王狗的命根子一刀割下,那时,步惊寒好像还亲了自己一口。

这么想着,她的身更热了。

脑闪现出步惊寒那张俊朗的脸庞,心不由地荡漾,泛起一丝丝桃花之色。

乔云溪踉跄着站起来,两腿有些发软,使不力气,她急忙扶住身前的桌子,眼睛有些晃神,看不清眼前的东西了。

步惊峰也跟着站了起来,朝乔云溪那儿走去,靠在她身边。

乔云溪捏着自己的手心人,火热的气息被钻心的疼痛掩盖了些许。

看着渐渐靠近自己的步惊峰,她的双眸一冷,坚定地说:“太子,不是要叙旧吗?您这是做什么?”

“本宫正是在叙旧,”步惊峰一步一步地靠近她,眼带着浓重的情yu气息,“风行,你在门口守着,本宫没有出声唤你,你不要进来。”

风行低着头,“叮”地一声将刺刀收回,抱拳在胸前,回答道:“遵命。”

乔云溪往一边后退,步惊峰又往她这边靠近,两个人好像在围着圆桌转圈做游戏一般,但两人脸的表情都有些凝重。

桌的蜡烛照耀下,乔云溪的脸庞更加倾城,雪白的脸庞泛着粉红之色,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她感觉自己有些喘不气了,好像在炎热潮湿的夏季,空气的潮气快把她给淹没了,身一股有一股的热浪袭来,每一股都一股的攻势更加猛烈。

“我劝你最好还是省点力气。”步惊峰眯着眼睛,不停地审视着她,仿佛这是她这辈子最后一眼。

“你给我下了什么药?”乔云溪双目圆睁,怒瞪着他,如果目光可以杀死人,那么她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死了千次万次了。

她觉得把他千刀万剐还有些便宜了他,应该让他亲眼看看,她要把他的肠子从肚子里掏出来,绕在他的脖子,缠几圈,勒死他!

步惊峰不慌不忙,他相信乔云溪根本抵挡不住这猛烈春yao的攻势,薄唇微微开启,口齿清晰地吐出了三个字:“凤求凰。”

“凤求凰”?乔云溪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东西,有些疑惑,但是听名字也大概明白是用来做什么的。

“你真卑鄙。”乔云溪淡淡地说,手心已经被她掐出了血迹。

见她有些疑惑,步惊峰解释,面色发狠地道:“凤求凰乃是烈性春yao,如果不在限定时间内解毒,恐怕王妃再也别想见到步惊寒了。”

乔云溪心一惊,她现在唯一能做的,是拖延时间,等着援兵到来。

“本宫不是卑鄙,做大事的人,自然不能拘小节。”步惊峰回答说。

乔云溪狠狠地看着他,啐了一口唾沫,“做大事,体现在强夺人qi了?”

“王妃是楚王的心灵慰藉,若是王妃有了某些不可逆转的损伤,怕是要伤死楚王的心了。”步惊峰笑着说道。

“你……”乔云溪的话还没说完,被人打断了。

站在她对面的步惊峰已经被人一个手刀劈昏了过去,直直地倒在了地。

来人一袭白衣,腰间没有系着腰带,衣摆随风飘动,如仙下凡,他的长眉乌沉如羽,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眼角微扬,是极其漂亮的桃花眼,嘴唇的曲线形状很是性感,鲜艳如血。

“赫连绝,你怎么来了?”乔云溪看着他,有些吃力地压抑住已经到了喉咙口的细碎的呻吟。

她抬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房顶的瓦片已经被人掀开了。

“你每次来的都正是时候!”乔云溪笑着看他,熟悉的身影,今日看着更加亲切。

赫连绝皱着眉头看她,他原本是来此处与玉姐商谈要事。

刚到春香楼,发现这里的一切都有着不对劲,人群的窃窃私语,情人间的耳鬓厮磨,好像都围绕着同一个主题。

他连忙拦住了当班的小桃,询问事情,才知道春香楼里竟来了大人物。

赫连绝来到楚云儿的小楼时,乔云溪已经将杯的酒尽数喝光,原本他也以为步惊峰不会有太大的动作,顶多是一次警告。

当他听到“凤求凰”三个字时,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闯荡江湖多年,“凤求凰”三个字他并不陌生,二十年前被药魔研制而出,配方极其简单,但其的一味材料极其难寻,二十年来也嫌少有人会用。

没成想,步惊峰竟然拥有南诏国百年一遇的情蛊,他有些惊愕。

赫连绝的心里虽然惊慌,但并不想让太子这么见到自己,找准了机会,才从房顶下来,一招将他打晕。

赫连绝将乔云溪带到了另一个房间,以她现在的状态,怕是有些来不及了。

看着床的人儿,含糊不清地细语,唇齿间急促的喘息:“……好热……”

奈何乔云溪的意志力再强,这次也抵不过这非同小可的“凤求凰”,她的理智渐渐被情yu所吞没。

细长迷人的眼睛里,取之而代的是充满炙热的、充满情yu的目光,像是炽热的火焰,在升腾,在跳跃。

赫连绝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将桌的酒倒在手帕,一点一点替她擦拭着额头,希望能将她的困境有所缓解。

床的人儿依然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危险,感觉到额头传来的冰凉,一把将其抓住,将那带着冰凉的物体朝自己的身抹去。

赫连绝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挑出来了,他心所想之人此刻竟拉着他的手,抚过光滑细嫩的肌肤。

他闭眼睛,狠了狠心,将手抽回,他现在只希望,步惊寒能早些找来,也许步惊羽还能有解决之法。

乔云溪依然止不住地颤抖扭动,那双光洁的葇夷拉扯着身的衣衫。

曼妙无的身躯在自己的眼前渐渐呈现,在贴身衣物的遮掩下,若隐若现。

她似乎还觉得有些热,想要找回刚才的冰凉,将手伸到了床边。

终于,她抱住了他,笑着朝他怀靠去,那笑容好像是小孩子吃到了蜂蜜一般。

赫连绝纵然定力再好,现在面对的,怀抱着的,可是自己的心爱之人,又这般动情,他终究抑制不住,呼吸急促起来。

怀的人儿似乎还觉得不够,将手伸到了他的胸膛,紧贴着他的肌肤,在他的胸膛探索,抚摸,渐渐地将脸靠了去。

赫连绝深吸了一口气,他终于决定不再做君子。

房间的大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一阵劲风袭来,下一秒怀的人儿已经不见了。

步惊寒赶到之时,一眼便发现自己的妻子竟躺在他人的怀,顿时怒火烧,将人抢了过来。

赫连绝神色淡然地站起来,整了整自己的衣衫,提醒道:“她了凤求凰。”

听到“凤求凰“三个字,步惊寒心一颤,他现在很庆幸自己来的很是时候。

如果再晚一点,后果真的难以想象。

“四哥!”步惊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快步走前来,急切地问道:“四嫂没事吧?”

自己原本正在房间与四哥谈话打趣儿,没成想桐琳竟然一个人回来了。

并且还是哭着回来的,步惊羽赶忙前安慰,季桐琳却让他们赶紧前来救助。

一到春香楼,他的四哥像疯了一样,把每一个房间的门都一一踹开,看到不是自己要找的人便转身离开,自己还要在后面帮忙道歉和赔偿。

等他终于追时,才发现他的四嫂已经在四哥的怀里了,只是神情有些不对头。

第一百九十八章春宵一刻值千金

步惊寒拨开正在他胸前撩拨的那只手,对步惊羽说:“她了凤求凰,你试试看能不能施针先帮她缓解一下。”

步惊羽的一张脸红了起来,连忙将随身携带的针包拿出来,在乔云溪的头顶扎了几针。

怀的人一下子老实了许多,步惊寒低头看着她,身的肌肤白里透着红,艳丽的红唇不住地吐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步惊寒感觉小腹一紧,大手勾起乔云溪便往回走。

赫连绝一个人坐在房间,自嘲地笑了。

他的拳头握得很紧,差那么一刻钟,他要彻底沦陷了。

可他心爱的人儿却是他人的妻,他没有理由,也没有办法。

人在江湖,总是身不由己。

可只有这次,他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无力。

拥有权势与金钱又如何,不要江山要美人才是他想走的路。

季桐琳在家里来回地踱步,走了一圈又一圈,终于等来了消息。

步惊寒抱着乔云溪径直往他们的房间走去,他们身后的步惊羽则红着一张脸跟了进来。

季桐琳一把将步惊羽拉住,问道:“云溪姐姐怎么样了?”

步惊羽红着脸,囫囵地说:“她没事,睡一觉儿,明天好了。”

“没事?”季桐琳有些生气,她觉得步惊羽是在敷衍他,“没事她的脸为什么那么红?”

步惊羽急忙摆了摆手,解释道:“桐琳你不要生气,我真的没骗你,四嫂明天早,一定会健健康康地出现在你面前。”

“那你告诉我!她到底怎么了?”季桐琳打算追究到底,她的好心一旦被追究起来,收不住了。

步惊羽愕然,红着一张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都不知道怎么回答!肯定是在骗我!”季桐琳的大小姐脾气来了,她实在是很担心乔云溪的情况,毕竟她是为了救自己,才会陷入如此的境地。

步惊羽双手一抬,微微用力,锁住她的肩膀,目光定定地看着她,说道:“桐琳你听我说,四嫂真的没有事,你相信我!”

步惊羽的眼睛极亮,像是要把人的魂儿索去了一般,季桐琳回看着他,刚才想说的话一股脑儿抛在了身后。

感觉到自己从一个冰凉的怀抱出来,乔云溪有些不满,嘟着嘴想要再回去,却被人一把拦住。

乔云溪挣脱着,将之前步惊寒盖在自己身的外衣扔在一边,眼神迷离。

她微微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神情带着连她自己都未曾想过的魅惑。

步惊寒将她脱下的外衣挂在一旁,还在一旁做着心理准备。

他不是没有想过自己跟云溪能有这样的一天,但他没想过,这一天竟来的如此仓促。

如果云溪醒来之后告诉自己,不用你负责,或者根本不当回事,他又该怎么去面对。

他正在踌躇间,乔云溪细长的手臂已经伸了过来,一只手拉住他的胳膊,微微一用力,另一只手则勾住了他的脖子。

步惊寒的平衡能力有时真的差,特别是这种时候,他毫不例外地倒在了乔云溪的身。

乔云溪双眼微睁,是他不曾见过的小女人情态,他心一紧,将她整个人压在了身下。

“惊寒……”乔云溪红唇一张一合,仿佛在邀请他一般。

步惊寒心一颤,大掌轻轻地捏住她的下巴,惊喜地问道:“我是谁?”

乔云溪又睁开眼看他,双手不老实地滑进了他的衣服里,在他的胸膛来回地抚摸着,“你……你是步惊寒……”

“你是我相公……”乔云溪接着说,那一刻,笑靥如花。

步惊寒的心涌万千的情绪,心爱之人在眼前,叫着自己的名字,他紧紧地抱着她,将她的下巴微微抬起来,将自己的唇瓣印了去。

电光火石之间,步惊寒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一般,对于他的动作,乔云溪不但没有一丝一毫地抗拒,反而迎了来。

小巧而秀气的舌头十分灵活,在他的口腔来回地游荡,先是认真地舔了舔他的每一颗牙齿,待他松开牙关的那一瞬间,冲入他的口。

两条舌头像是缠绕在一起的蛇,你追我赶,好不快活。

感受到乔云溪的并不抗拒,步惊寒的心也松了一口气,将她的内衣一点一点褪去,红色的肚兜这么暴露在他的视线。

肚兜修了一朵粉色的莲花,半开半合,有绿色的荷叶作映衬,美丽至极。

乔云溪也毫不示弱,灵活的手指将他身的腰带解开,替他将外衣脱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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