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我活了多年,这种话也不是第一次听见,我没躲,挥袖接了,径直将沙子挥在她脸上。
“你继续如此,别怪我不客气了!我现在心情不太好,你刚刚唬着那棵青桑树来抢灯,你应该看见我下手没有留情!只是我若和你动手,回头你可没有机会再回妖界跟你父君哭鼻子!”
我是说真的,她再挑衅,我会出手。
那把沙子把霖铃给摔蒙了,她猛然醒悟站起来,爬上云,几乎是落荒而逃,“你等着,容枯图会替我报仇的!”
看她远去身影,我松了一口气,“就算你拿容枯图来,我也不怕!”
“依兰,”李之宥叹了一口气,“你不该让她这么走了,没准她真拿容枯图来,你也见识过容枯图,连颜倾也没有察觉。”
我不解道,“她不会回来吧,哪有那么大胆子。”
“霖铃法力可没有那么弱,她怎么会找一趟羞辱就乖乖离开?总之,接下来的路,我们应该谨慎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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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又接连前行了两天,我被李之宥吓得提心吊胆,很是慎重的防止霖铃跑回来,但别说霖铃了,妖魔鬼怪都没有。
行到戈壁滩,又换乘马车赶路,忽然听见外头说话的声音,我打开轿帘。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黄茫茫的戈壁,地上偶起土山被打磨得光滑,寥寥的几个的草堆是枯黄色,风一起,烟沙涌动,白的云和苍的天全罩上了一抹熏黄,威武的城楼便安放在眼前如同一扇巨大的屏风,城楼上挂着一轮红日。
李之宥望着前方,“这就是玉门关。”
城上城下是十分威武的士兵,附近来来往往是梳着五花八门婆焦的汉子与绾着包阁塔阁的女子。
“看够了?”门帘便被李之宥强行放下。他与守关士兵交流一番便又马不停蹄的驾车,不久才说,“可以了,想看就大大方方看吧。”
人烟又渐稀。
刚刚没让我看我也是偷偷看,行人大抵缠着头,没有意思。建筑也不值得恭维,临安的繁华要甩它好几条丝绸之路。
一望无际的黄土之上地平线上正有一队人马,火红的夕阳悬在他们头顶,阳光洒到的沙土上灿灿的,如水的波光。
近来时那是群蒙古人,水囊鼓鼓的,包袱也鼓鼓的。
“之宥,我渴了。” 李之宥把马一勒,把车帘落下来,便把车往那几个蒙古人驾去,提高声音,“安达…”
只听李之宥叽里呱啦的讲了一气,几个男子已经跟李之宥勾肩搭背了,几个女子更是很热情。
我虽听不明白,却从那几个女子陶醉的表情中看出来,俱沉溺在他深邃的眼眸里了。
不一会,李之宥跳下马,那些人一个接一个排着队,一个个与李之宥拥抱,眼见着就轮到那几个女的了。
我已等的很不耐烦了,讨口水也不至于又搂又抱,便把帘子一掀,一时没有掀开,帘子被他使了个法术封着的。这下我就怒了,明着给我讨水,暗地里竟然是搭讪人家蒙古姑娘,这点小把戏还困不住我,掀帘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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