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过了，他一定看过了……

“我出去散散心。”不知怎的，这句话溜出嘴边。

莫云森转头，幽深的眸子，涌动着让她无法领会的情绪。

秦悠悠迈开脚步，走到沙发前，看了一眼桌的离婚协议，咬了咬牙，道：“其实……”

“我都看过了。”莫云森打断了她的话，“看来，你是认真的了。”莫云森勾了勾唇角，脸划过一抹笑，如残月般的笑，有一种莫名的悲哀和苍凉。

“你找了律师？”莫云森问。

秦悠悠被他的认真吓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看来是做足了功课，婚后属于我们的共同财产，一分不多，一分不少。”莫云森收起了笑容，他拿起那份离婚协议书，道：

“悠悠，你是真的，希望我在这份协议书签字？”

这一回，是了，终于到这一刻了。

秦悠悠的心一下下绞痛着，却还是违心的点了点头。

她注意到她点头的时候，莫云森的眸子暗了暗，如暗夜一般，不再有皓月星海。

莫云森从公事包里掏出一支签字笔，递给秦悠悠。

他竟要让她先签这个字，秦悠悠愣住了，她看着那支笔，下意识的躲着。

莫云森却似乎从她的闪避看到了希望，“悠悠，我知道，是他逼你的。”

“不是！”秦悠悠打断他危险的揣测，然后接过莫云森手里的签字笔，迅速的在三份协议书的最后签了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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