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吗？

他能让云凡永远都不回家吗？

愿意吗？

他愿意永远把小儿子拒之门外吗？

不，他不能，他不愿意。

“你想怎么做？”莫瀚海问她。

纪芳华没说话，她转过脸，看向周姨。

周姨清楚，在纪芳华心里，自己永远都是程茵的人。

她不能再继续待下去了，周姨叹了口气，对莫瀚海说：“该准备晚餐了，我去厨房看看。”

莫瀚海点头，周姨转身，到厨房去了。

周姨走后，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莫瀚海和纪芳华两个人了。

“我要让秦悠悠和云森离婚。”纪芳华开口。

“不可能。”莫瀚海说，“他们结婚的时候，并没有立婚前财产协议。”他担心两个人一旦离婚，秦悠悠分走瀚海集团的股份，以及莫云凡名下的房产、股票、存款等等。

当初，让莫瀚海接受秦悠悠的其一个原因，是财产问题。

他们一旦离婚，会非常的麻烦，所以，莫瀚海虽然不满意秦悠悠，却也不得不尝试着接受她。

纪芳华却不担心这一点，“以秦悠悠的性子，算是离婚，她也不会分莫家的财产，这你大可放心。”

纪芳华的话让莫瀚海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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