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用了心。

莫云森心不爽，挂了电话，把手机丢在桌。

“嘟”得一声，通话断掉，“挂电话也不知道说一声。”莫云凡抱怨一句，调头往高速开。

瀚海集团首席助理张了朝总裁室望了望，又看向对面，第二助理苏濛摇了摇头，显然，是不愿意替他进去。

距九点钟的董事会还有五分钟，他们应该去提醒一下。

然而莫总只是黑着一张脸，眼睛直直的盯着手机屏幕，一动不动，这，似乎不太妙……

莫云森对于瀚海集团高层来说，已经不是新人，毕竟他在美国，远程控制了他们三年……

每次的视频会议，都是莫云森主持，他只是沉默着听，发言的公司高层也提心吊胆的希望他继续沉默，因为只要他一开口，证明这次发言作废，计划重做。

张了和苏濛是经过莫云森的远程面试之后，从成千个候选人之脱颖而出的。他们替他做事已有三年之久，却没有见过他的真人，所以，这一刻，面对脸色很差的莫云森，他们有些怕。

两人正忐忑着，张了手边的电话响了，是总裁室的内线，张了无奈，只好提一口气，接了电话。

“查一下剧《红颜乱》的投资商，然后警告他，别打秦悠悠的主意。”

张了飞快的在纸记下关键词，“好，我马去办。”

苏濛在对面，手舞足蹈的暗示，“开会，开会，开会。”

“莫总，九点的董事会……”

“准时开始。”

说完，莫云森“啪”得一声，撂下电话。

两个助理互看一眼，终于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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