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忆时候，莫云凡已经和秦悠悠走到门口，“哥，我们去了啊？”莫云凡回头冲他喊。

“等等！”莫云森从沙发站了起来，他知道自己接下来的话会让莫云凡大跌眼镜，甚至会成为他的笑料，可是他不在乎！

于是，莫云森冷着一张脸，装作很平常的样子，对莫云凡说，“我去换衣服。”

“你换衣服？干嘛？”莫云凡靠着门，诧异的问他。

“去超市。”他淡淡吐出这三个字，然后走到衣帽间拉门进去。

“我没听错吧？”莫云凡难以置信的看着悠悠，脸带着夸张的笑。

“耳朵瘸了，不去个超市吗，那么惊讶？”秦悠悠白他一眼，显然觉得莫云凡小题大做。

“他从来不去超市那种人多的地方啊。”莫云凡一本正经的解释。

“什么，以前我们……”她脱口而出的反驳，却没能说出口。

以前，他们的确常常逛超市，那是她最幸福的时光，她喜欢的零食，他不许她买，然而他严厉的目光总是在她的“可怜攻势”下变得柔和。他大学三年从没交过女友，她以为莫云森在等她长大，直到他带着乔娜，出现在她的面前……

“什么？”莫云凡好的发问。

以前……只是以前啊，只是她的自以为是，不值得怀念，不值得祭奠……

“以前我们常常一起去超市。”莫云森从衣帽间走了出来，接下了莫云凡的问话，丝毫不想避讳从前同她的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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