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丘看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明嘲暗讽,无奈叹气,说起打嘴仗,她的确不是这些女人的对手。
“娘娘,药来了”澜之带着宫女,端着药和蜜饯走了进来。
“诸位娘娘,主子的药有安神作用,怕是会睡过去,奴婢准备了一些茶点,几位娘娘先坐会,等主子醒了在与各位娘娘说话吧”澜之行礼,吩咐宫人摆茶点。
宛丘看着面色精彩的几位,喝下药,假寐。
齐妃冷哼,带着众人扬长而去,还不忘说道“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狗”
宛丘心一怒,睁开眼睛,被澜之拉住,摇头。
等人走了,澜之才道“娘娘不必介怀,一句话而已,难不成她金口玉言,说什么是什么了?”
宛丘无奈,抱歉的说“是我没用,害你们跟着受罪”
澜之摇头“娘娘不必如此,娘娘刚进宫,他们却都是深谙宫世事的人,没什么可的?”
宛丘泄气,即便如今她再次回宫,依旧还是不如这些人,依旧还是在水深火热挣扎,依旧还是输。
当日宫门前的誓言,看起来如此可笑。
而扬长而去的几人此时都面带笑容,一致夸捧齐妃。
齐妃却不以为意,道“哼,一个卑贱的下人,竟敢妄想,冬暖阁,哼,本宫看她能演到几时,那雨贵人如今不也昨日黄花了吗?”
宁妃却面色深沉的说“雨贵人怕是不冷嫔,这冷嫔连皇后娘娘都护着,肯定是看了她能与乾清宫那位一拼”
“乾清宫,哼,一个狐媚蹄子,又能耀武扬威到几时”宋嫔厌恶的说道。
“其实我们不妨也效仿皇后娘娘,等那位掉了,这冷嫔可好收拾多了”宁妃提议。
菱悦不屑的说“若是让冷嫔张狂,那还不如乾清宫那位呢?至少看不见”
三人一个冷眼丢给菱悦,转身离去。
菱悦不知道自己又说错了什么,只好气呼呼的朝自己宫里走去。
暗暗发誓,总有一日,要将所有人踩在脚下,让她们跪在她脚边。
而皇后和年贵妃宫却一片平静,熹妃更是闭门不见。
唯有裕妃,看着众人蹦跶,淡淡一笑。
宛丘受伤,皇后下旨免了宛丘晨昏定省,每日不必起早,宛丘一日的光阴,大半都是睡过去的。
过了五日,宛丘身的伤口结痂,敷了药开始蜕皮,看起来很是狰狞。
小丫看着宛丘光洁的背,突兀的狰狞伤口,与嬷嬷相视叹气。
白玉难得来了,正好撞见这番景象,心愧疚,整个人都很沮丧。
“姐姐,这是我父亲常用的伤药,去疤痕的效果很好,以前我额头的疤痕是用它消掉的”娅珠递一个白玉瓷瓶,柔声说道。
宛丘接过道谢“你有心了,谢谢”
而后朝着白玉笑说“你也别这样了,难得聚一下,想那么多干嘛?何况有白玉生肌膏和娅珠的药,这疤痕很快没了,你还不值当的掉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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