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破地方，虚无空间不是很高大吗，怎么还灵气都不让用了呢？”说出的话，像丢进湖里的石子，没有激起半点声响。

“我说，为什么这地方，一定要靠腿走啊，这是谁制定的规矩？我们，要是咱们偷偷用一下，应该不会被发现吧。”若灵不死心地冲空释后面嚷道。

“没用的，你从进入蛮荒草原开始，所有的一举一动，都会有人监视。”空释不紧不慢地说疲乏。

“啊？”若灵不由自主地抬头四处看了看。

监控啊这是。

“那如果违背了规则……会怎样？”若灵居心叵测地问道。

如果后果没有严重到让她下半辈子生活不能处理，现在这处境，她不介意冒一下险。

“这样啊，当然有很严厉的处罚措施。”

若灵看空释一脸严肃，心想能让他都心生畏惧，那得有多可怕啊！

因而好地问道：“废除灵力还可怕吗？”

“当然！”空释肯定地点了点头：“所罗神那个老狐狸，最能想歪招了，你简直想象不到他有多卑鄙。”

“会断双腿双手？会被赶出虚无空间？”若灵在空释身后猜测着。

空释突然停住了脚步，慢慢转过身，看着若灵一字字说道：“会不给你开门！”

……

“确实够可怕的。”若灵干咳一声打破了尴尬的沉寂。

“那我们还要走多久。”若灵感觉走了半天，完全看不到边的样子，连身边的景色也如出一辙，好像自己在原地踏步，走了半天只是自己的错觉。

夜鸾朝若灵伸出手，若灵犹豫了一下，抓过了他的胳膊，暂时将他当成一根移动的拐仗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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