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霜见狐疑地看着程小圆的背影，但最终还是闭嘴了不追问了。

尽管是好朋友，但是有些事情，既然她不想说你不要为难了。

不是说一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是表达你对朋友的真切关心了，人都是需要私人空间的，尤其是在感情的事情。也不要打着我是为你好的态度去干涉身边人的某些选择，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只要脑子不是瓦特了，都是一定有过考虑过的。只要她不是去送死，你默默地站在她身后吧，她回头的时候，是哭还是笑，你都永远在身后为她张开怀抱。有时候，朋友，这样子，够了。

走在前面的程小圆四胡乱地处看着，漂移的目光有些心虚。

不是她不想跟何霜见说悄悄话，实在是，没有底。

次在帝都喝醉那一次，第二日程小圆醒过来之后，其实模模糊糊有些记忆的，所以匆匆忙忙借着班主任的催促走了。

那一晚，在走廊里昏黄的灯光下的暧昧，至今还是心有余悸。

但是，她和楚郁飞？

程小圆摇摇头，不可能。

她不否认她的心是有些悸动，毕竟楚郁飞也不差。

但是，他们是不可能的。不说她现在要出国，是一次佘青那一次她还是有阴影，不是怨楚郁飞没有能力救她，而是一看到楚郁飞会想起佘青，有一种濒临死亡的窒息恐惧感。

所以，他们不可能。

这一次逛街并非一无所获，两天后，程小圆带着青春里的第一次心动，告别何霜见，登机远飞重洋。

再见时，你我也许，不再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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