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了个身,闭眼睡觉。
“柏川……”
她戴在脖子的玉佩在发着光,照亮她白瓷般的颈部肌肤,她的红唇反反复复的呢喃着这两个字。
席彦山推开门的时候,正听到顾云惜在叫凌柏川的名字。
他高大的身型一震,仿佛有一股寒流从脚底爬入他的身体,瞬间通往四肢百骸,他的一颗心如同浸泡在冰水,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顾云惜脖子的玉佩已经收敛光芒,她翻了个身,柔滑的青丝垂在床沿,倾泻而下,像瀑布。
许久,席彦山的身体终于得以自由行走,他在床沿边坐下,伸手捏着顾云惜脖子的玉佩。
难道是这块玉佩有问题。
他曾经很多次看到这枚玉佩发光,而且是在遇见顾云惜的时候,它才会发光,可见它是认人的。
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席彦山根本不相信这么邪门的东西。
但是顾云惜两次死而复生,又让他不得不信。
他握着玉佩的手猛地收紧,一道红光乍现,他的手指如同捏着一团火,烧灼着他的肌肤,他立刻松手,那枚玉佩落在顾云惜优美的脖颈,收敛了光芒。
席彦山缩回手,手指尖还带着滚烫的余热。
他惊愕的看着那枚玉佩。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一次也是,玉佩在闪,所以顾云惜的嘴里念叨着凌柏川的名字。
这一次亦是。
席彦山有些惊慌。
是不是证明着总有一天,顾云惜会想起凌柏川来?
席彦山紧紧的攥着拳头。
小惜是他的,他不会让任何人抢走。
他要想个办法,即便是有一天顾云惜想起凌柏川,也不会和他在一起。
席彦山拧着眉头,出了顾云惜的房间。
—
时间一晃而过,到了何娅的生日宴。
顾云惜和席彦山同坐一俩车去何家。
何家在南城的根基很稳,豪门世家,何先生和何太太只有两个孩子,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
何娅是被他们捧在手心里疼的女儿。
何娅一直爱慕席彦山,但是席彦山对谁都彬彬有礼,实际除了顾云惜,谁都走不进他的心里。
好不容易何娅和潘磊牵线了,潘磊也答应何娅撮合她和席彦山。
奈何何娅去到席家,没和席彦山说几句话不说,还被顾云惜泼了一身的酒。
她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顾家剩下顾云惜一个人了,她根本不把顾云惜放在眼里。
受了泼酒这样的羞辱,她岂会不报复回来。
所以今晚,是鸿门宴。
顾云惜心了然。
她昏睡那么久,除了得罪何娅之外,好似还没得罪过其他人。
既然何娅要请君入瓮,那她配合她,看看到底最后是谁玩谁。
顾云惜的唇角勾着一抹冷笑。
席彦山伸手牵住她的手,十指相扣:“小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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