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因为洪女岛时，是笑着去的。”

“大祭司把苗苗带走，屠家怕大鬼报复，硬要再选个姑娘送过去。你们不知道，人柱只能从洪家和夏家里挑。屠家不敢找人夏季，硬逼着洪家人交出姑娘。那时候，洪姓本家只有一个女孩了。不管洪家家主怎么求屠家都不同意。”

“照老人的说法，洪家很有些邪门招数，屠家也怕洪家，派人把组长关在祠堂里，等大祭司知道这件事，洪家组长已经被他们折磨的奄奄一息了。”

“族长当天断了气。”

“不知为什么，洪女竟同意去锁鬼岛了。”

“那天不知怎么回事，海里那条路没有出现。大祭司说是天意，让洪女回家，屠家也同意。可洪女不肯。”

“洪女自己往海里去了。”

“她脚刚迈进海里，那条路又出现了。像特意迎接她。”

“她走到一半时，嫁衣飘到海里了。她是穿着孝服岛的。”

“我们这有个说法，洪家之所以能能通阴阳，因为他们是玄武大神的后代。所以洪姓是不许披麻戴孝的。”

“屠家人吓疯了，想把她拦下来，可路又被水淹没了。”

“从那以后，再没人见过洪女。”

苏向暖的喉咙发痒，她想说话，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韩楚握紧她的手，“您知道那洪女的名字吗？”

“绡儿，红绡儿。是个很好看的姑娘。”

远处传来敲鼓的声音。众人这才发现，已经是下午时候了。

老板招呼他们去门口，“快来快来，大祭司在呢。我活这么大，还是头次见他主持小祭。”

老板兴冲冲跟几人介绍，“这鼓叫‘三惊鼓’，和玄武大声的说话声一样。亡魂会跟着这样的声音回家呢。”

鼓声更响亮。

像闷雷，也像久远的梦。

苏向暖突然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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