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
高市长甩了高启一耳光,“你非丢尽高家的脸才罢休!给我滚,给我滚!”
其实以高启的身手,躲过高市长的巴掌跟玩儿似的,但他不知道哪根筋不对,非等着挨打。“高市长,您搞错了,我来给我弟弟过生日,和您有什么关系。”
高市长见他一副吊儿郎当样,还要再打,手却让半途被人截住。
花漫时挡下他的手腕,“还没自我介绍,我是花漫时,外面人给了个诨号,叫花儿爷。高市长可能不知道,道的规矩是,花儿爷的东西,外人碰不得。”
要不说美貌才是大杀器,花漫时一张芙蓉面竟看呆了高市长。不过他很快想起这人的身份,忙掏出手帕擦刚才被他碰到的位置,“恶不恶心,还花儿爷,我看兔儿爷还差不多!高启你真是我的好儿——”
高启沉下脸,“高市长千万别乱认亲,我是克父克母的命,我爸妈早被我克死了。我了怪,您这么下作的人,怎么好意思说别人脏。”
“小启,怎么说话呢!”韩镇推门进来。“打算明年你弟的生日和你爸的忌日一块办?你也不是不知道你爸这个人,刀子嘴豆腐心,你做儿子的,服个软怎么了”,他冲花漫时和高景使眼色,“老大不小了,自己有点分寸。出去吧,我和你爸有正经事说。”
高启和花漫时一走,高市长双腿一软,差点摔地。韩镇过来扶他,“你也是,和孩子置气干什么。”
“当初真该掐死他!”高市长‘呼哧呼哧’喘气,“我还想着,把公司留一点给他。妈的,给给屁!是让高景把公司败光了,我也不分给他!”
高雪跟在段芸身边,听他们满口高景花漫时,大声说:“也不知道大哥怎么想的,什么好女孩找不到,偏要和个不男不女的人妖混在一起,也不嫌丢人。我出门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他妹妹。”
高景韩楚脸色一凛,都想教训这个臭丫头,哪知段芸先他们一步,冷声说:“算你有自知之明,你确实不配做小启的妹妹。”
高雪涨红了脸,泪在眼眶打转。刚想说话,段芸转身走了。高景韩楚跟在她身后,也走了。她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高启和花漫时过来了。
高景说:“爸没为难你们吧?”
高启挤高景的脸,“放心,也不看看你哥是谁。过生日不能皱眉,来,给哥笑一个。”
段芸心细,发现高启脸颊肿了起来,当即怒道:“他敢打你!”
对于段芸来说,高启更像她第一个孩子。高启的母亲和她是手帕交,怀孕的时候,多是段芸陪在身旁。当时段芸年岁不大,对个小生命充满好,陪着小姐妹看了许多育儿资料,给高启泡奶粉的水都得用温度计量过才用。相之下,高景和韩楚简直是放养长大的。高启也和段芸很亲,母亲过世后,段芸便成了他仅有的长辈。他放开高景,可伶兮兮地叫了声:“段姨。”
段芸今天其实是来兴师问罪的。
高启高考时不听高市长的话,硬要考警校。也不知道是不是高市长从作梗,他高考失利,去内陆呆了几年,再回到六初市,已经是著名涉黑团伙的二把手。他自己也知道这身份不光彩,便和段芸断了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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