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部长醉醺醺的，一个又奶又油地小伙子正扶着他。小伙子看见夏芷出来，连忙道歉：“实在不好意思，我是你对门的，今天结婚。我老丈人喝多了，我……”

“有什么不好意思！”宋部长挣脱年轻人，推开夏芷闯了进来。他径直座到沙发，朝两人招手，“还不过来。”

宋部长真喝多了，说话时不自觉带家乡口音，他朝年轻人炫耀，“你还别瞧不起你爸，我告诉你，这小女表子都跟我十年了。哈哈，你不知道老子多有魅力，她早离不开我啦……”

年轻人两只眼睛在夏芷和宋部长身打转，“爸你别瞎说了，人家姑娘都不高兴。”

“不高兴的？”宋部长把夏芷扯到怀里，手在她身乱摸，“来，今晚我也做新郎。”

夏芷忙推开他。

宋部长恼了，“我的东西还不让我用啦。”

夏芷凑到他耳边，“你女婿还在呢。”

宋部长这才想起自己女婿，大手一挥，“你出去，把门带。”

无关人员一走，宋部长又要去卧室，夏芷拦他，“我今天不方便，下次吧。”

宋部长脱她的衣服，“我知道，欲拒还羞是吧。”说着便提枪马。

他这些年越发不把夏芷当人看，做起来只顾自己爽快。他插了十几下，感到一阵温热，刚要说几句下流话，下一秒，鲜血便涌了出来。

夏芷不知道宋部长什么时候走的，她在剧痛里晕死又在剧痛清醒，她的身体已经麻木了，没半分知觉。大厅里一片狼藉，血到处都是。

夏芷费力的走到衣帽间前，她看见镜子里的自己神经质地笑着，又被矮墩打破，变出无数个。每一个都像别人。

赵医生赶到夏芷家时，大厅里已找不到一件完整东西。赵医生镇定地把晕倒的夏芷扶到卫生间洗干净，给她穿衣服，带她去医院。

那天是11月的最后一天。那天下了那年的第一场雪。

两个星期后，六初市的连环杀手犯下第一起案件。

三个星期后，夏芷因心绞痛带薪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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