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三一反常态，不着急回他的小店，点名去最繁华的步行街看看。 赵九看不出他心情是好是坏，只是呆在他身旁。

下班时间刚到，街热闹非凡，路边摊的香味和行人闲聊混在一处，变成了人间烟火。陶三在车里看了许久，问赵九：“前些天，是不是又有人死了？”

“他们怎么不害怕，不知道下一个死的是自己吗？”

赵九知道他不是问自己答案，只沉默坐着。

有人敲敲车玻璃，他看陶三一眼，按下车窗。沈默笑吟吟的脸一点点露出来，“来都来了，不下来坐坐？”

陶三定定看着他，“你笑的真丑。”

赵九确定了，陶三的心情非常不好。

陶三按车窗，“谁都不想死啊，所以每个人都觉得自己一定不会死。小九，走吧。”

高市长坐在餐桌前，一手红酒一手雪茄，面前放着两份报纸。报纸旁有一沓照片，边是几盘精致的糕点。

报纸是两个星期前出版的，一份头条新闻是‘新资本不敌老资本，辛家败局已定’，说是韩家和辛家都看一片烂尾楼资源，辛家初来乍到，自然拼不过韩家。另一份报纸虽然不是头条，也说了差不多的事。

照片是今天交到高市长手的。照片的人是诽谤高市长那份小报的编辑，有人拍到了他和辛大善的助理在酒吧买醉的照片。高市长抿了口酒，竟想挑拨离间，真当老子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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