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所以是你要小心，我没事。”

小毅叹气，闭眼睛养神，睡眠不足让他不愿意说话。

见他的脸色很疲倦，她也没有再说什么，靠在他的肩旁也闭眼睛开始入睡。

到了学校门口，是司机提醒他们。

不然他们真的有可能睡过去。

厉圣雪起来，擦擦自己的口水。

当看到他肩旁湿湿的，她知道是自己的杰作，抱歉地吐吐舌头：“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小毅拿起餐巾纸擦了一下，然后打开车门下车。

她真不是故意的，她没想到自己睡觉还有口水，还不小心沾到了他的衣服。

厉圣雪见他什么都不说，但脸色很不好，立刻开车门下车去追他。

“小毅哥哥我真不是故意的。”在他身边，她继续解释，怕他生气。

小毅没生气：“嗯。”

“可你生气了。”

“没有。”

“你脸色那么难看。”

“我有起床气。”

“原来和我一样啊，我还以为你为这么点小事生气呢。”

这么点小事？

小毅停下脚步，然后附过身，然后在她的肩旁处狠狠地咬了一口。

厉圣雪震惊：“你你干嘛？”

小毅站直身子：“我也做点小事。”

厉圣雪看到自己的肩旁处也沾了口水，眼角一眯：“真是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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