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的滋味充斥味蕾。

“娘……睡吧。明天好了。”

破了顶的草棚，月儿弯弯，低头凝视着寒夜相互依偎的母子二人……

――

旭日东升，一丝亮光穿透草棚破烂窗格。

月倾城睡得正香，突然喉干痒，一串剧烈咳嗽不受控制，惊醒了膝盖趴着的小人儿。小家伙大概四五岁模样，长得虎头虎脑，一双大眼镶嵌在黝黑小脸，灵动可爱。

“娘……你醒了……”小黑娃咧嘴一笑，白灿灿的小米牙和黑色脸蛋形成鲜明对。

“狗蛋？”月倾城迷迷糊糊好像听到了这个名字好几次。

“娘……不要离开狗蛋……以后狗蛋不去学堂了，天天守着你……”小娃子站起来扑进月倾城怀。

月倾城没有准备，“咚”一声后脑勺撞在床板，小黑娃把头埋进她的脖颈处，小小的软软的身体趴在她的胸膛。

“你个熊孩子，下次扑倒老娘之前，能不能先打个招呼，哎呀，疼死我了……妈呀……你几个月没洗头了……什么味儿呀……救命呀……”月倾城吓得哇哇大叫，使劲挠狗蛋痒痒想把他从身弄下来。

“咯咯咯……”狗蛋笑得气不接下气。

笑声突停，狗蛋刺溜从月倾城身爬了下来，动作敏捷，身手利落，眼睛锃亮地盯着月倾城。

“怎么了？我脸有shi？”月倾城的粗鲁一如往日。

“娘，你不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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