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说完，两人是一阵沉默。

过了片刻，两人又同时开口。

“对不起！”

“对不起！”

话落，两个人齐齐看了一眼，微微一笑。

“你先说吧。”顾霆钧笑道。

“嗯，”这些话在顾霆钧昏睡时沈念瑾已经说过无数遍了，但现在，她还是想在他清醒的时候再认真说一遍：“对不起，我不该轻易相信叶明珠的话，我应该相信你的，都是我不好。”

要不是她，他又怎么会因此受重伤呢？

顾霆钧摇摇头，他伸出手摸了摸她又长长了的头发，柔声道：“我也做错了，其实去绍兴前我知道她‘怀孕’了，我一早应该告诉你的，我只是害怕，你知道后会离开我。”

顾霆钧一说，沈念瑾知道他说的是五年前的事。

于是跟他道：“其实，五年前那件事有误会……”

紧接着，她把五年前她为什么离开，又为什么拿了那一百万跟顾霆钧一五一十地说了，包括叶明珠现在的处境，都告诉了他。

顾霆钧听完，长叹一口气。

然后，便是一阵阵心疼。

他只知道她这五年里照顾小曦吃了很多苦，却不知道早在还没离开海市时，受过那样的创伤。

“念念，对不起，是我一直误会你了。”顾霆钧的声音里满是歉疚。

“好啦，”沈念瑾柔柔一笑，“我们都有做得不对的地方，既然这样，干脆都一笔勾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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