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顾青瑶这才松了一口气，她沉默了半晌，方状似无意地道：“你知道吗？当年你那个样子，我总以为你会跟沈念瑾在一起，却没想到，兜兜转转，你还是娶了明珠。”

听到那个名字，顾霆钧原本扶在栏杆的手紧了紧，他敛下眼眸的情绪，淡淡道：“过去的事，还提它做什么？”

“没什么，我也是忽然想到的。”顾青瑶笑了下，又道：“那我先去忙了，你也别光站着，今天来了好多客人，下去帮忙一起招待下吧！”

顾霆钧点点头，“嗯”了一声。

顾青瑶说完，便往楼梯的方向走。

一、二、三、四、五……

她数着自己的脚步，最后，还是又缓缓地停了下来。

她回过头去，看一眼仍旧看着窗外出神的顾霆钧，脑经过了剧烈的思想斗争，最终，还是又脚步坚定地走了回去。

“霆钧……”顾青瑶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微微发抖。

“怎么了？”

“五年前，你跟沈念瑾，你们有没有……有没有突破那一步？”跟着自己的弟弟讨论起这个，真的，有点怪。

顾霆钧看着她姐姐，拧了拧眉，颇有些不解。

顾青瑶自来是乖顺的、安静的，从小到大，是人人交口称赞的大家闺秀。

生平做的唯一一件令人跌破眼镜的事情，是离婚，然而，那也是因为遇人非淑，顾霆钧非常理解她。

但今天，她实在有些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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