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如此!”夏侯羡自知自己手树枝承受不了姜杭手长剑,只好以退为主。
这幅景象在旁人眼里看来,姜杭早已占据巨大优势!
“何必?哼!”姜杭冷笑一声,眼充满戾气,手力度也更加凌厉:“我倒想问问你,当初你在我西岐做卧底时何必如此?当初你们北燕攻打西岐的时候何必如此?当初你们执意要让蔚儿和亲时何必如此?”
夏侯羡心暗叹一声,原来这姜杭对自己的恨意早已超过自己意料之外。
一面抵挡姜杭手迅猛动作,一面道:“当初到你们西岐只是替母妃受罪,攻打西岐时我并不在朝,虽然知道此事,但最终也力挽狂澜,请求父皇保护了你们西岐最后一点气息,至于让蔚儿和亲,确实乃我私心。”
夏侯羡刚说完这一番话,便听得“唰”地一声,自己手树枝已被姜杭凌厉剑身卸成两半,耳边也传来他傲慢与不屑的话语:“假言假语,骗得了蔚儿,却骗不过我!”
夏侯羡偏头笑笑,一副“随便你怎么想”的不在乎模样。
接着两人又厮打起来,姜杭持剑自然处于风,但夏侯羡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虽然手无寸铁,却身法极灵巧,在姜杭步步紧逼下,也能丝毫未损。
宫门外,夕阳彻底落下,天色已经开始黑了,两人仍是纠缠不休,宫门口围了一群人,皆看的津津有味,不亦乐乎。
谁也不曾注意,夏侯羡的云弄这么趁着混乱独自潜入了宫门内。
因为快过年的缘故,宫里主子们都允许那些丫鬟太监们可以玩自己的,不用再在宫内巡逻,故而云弄一路倒也顺风,也没人拦着。
倒是有几个人瞧见它了,只当是哪个马夫不小心放出来的,也懒得替他们管马,干脆当作没看见,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天知道,这匹快成精的马是怎么找到蔚儿住处的。
蔚儿殿门口围满了侍卫,自然不可能允许云弄这匹来历不明的马靠近,殊不知云弄不断在殿门口嘶鸣着,而蔚儿自幼对马也算熟识,而且云弄她也再熟悉不过,所以只一声,便听出了这是云弄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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