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羡搂着蔚儿,语气虽客套,眼神里
却无不显露令人畏惧的冰雪寒意:“太子殿下也真是好雅兴,为何如此喜欢囚他人之妻。() ”
晏子途也从来不是什么简单货色,听了他这一番话并不气恼,反而还是原地负手而立,浅浅微笑:“王爷言重了,我岂敢对王妃有此等心思。”
夏侯羡雅致的脸不动声色,缓缓才漾起一抹妖冶的笑,可即便如此,那双眸子里依然冷若冰霜,不含一点儿温度:“殿下又怎会不敢?本王明媒正娶的王妃被殿下骗入南楚皇宫便罢,途竟敢派人暗杀,此番用意,恐怕路人皆知吧。”
“我的用意?”晏子途冷笑了一声,“我不过公事公办,我南楚向来制度严明,她既然在我南楚的国土,必须服从我南楚的制度,倒是煊王爷,出现在我南楚又有何用意?”
他的话语如刀刃凌厉,丝毫不退步,一字一句都在宣告着自己在南楚至高无的地位与权力。
夏侯羡弯眉勾起唇角,温雅如初,他的情绪,从来不需别人摆布左右:“天下四分,北燕、南楚、西岐、东淮早在几百年前各占一方,多年以来,一直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的道理,四国之间,联合或孤立,向来不是稀罕事,只是本王却不知道还有墙头草的道理,你们南楚几月前出使北燕,却还与西岐东淮纠缠不清,想来也不过是小人心思罢了,常闻南楚人最能诵诗书礼义,如今而看,不过虚谈,怎么,如今本王出现在你的土地,害怕了吗?”
拂因对夏侯羡说出来的话已是有些生气,她绝对不能容忍其他人对晏子途的嘲讽,于是抢步前道:“你别太自以为是!太子殿下也是你能侮辱的?”
“拂因,退下!”晏子途如是挥袖呵斥。
拂因奔还想为他再争辩些什么,却还是闻言退下。
晏子修立于他身后,听着这两人如刀枪般的言语,才知道自己有多少事不清楚,国家之间的利益或荣辱,虚伪或真交,都是自己曾经不容接触的,晏子途的城府,远自己想象的更为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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